“是啊,繞來繞去,他還真能跟咱們攀上關(guān)系,所以才能找到咱家里來。商人嘛,最會牽線搭橋了?!毙l(wèi)慶華說。
穆文芳道:“你說那天他提著禮物上門,你沒要,他會不會是不死心,這次好心把知禮送回來,就是為了再攀一次關(guān)系?”
“他肯定存了這個心思。今晚他派人把知禮送回來,我們算是欠了他一個人情了?!?/p>
“不過,他怎么知道知禮是我們孫子?”
“人家會查啊,他有的是手段查?!?/p>
……
這邊兩老正嘮嗑著,另一邊,時桐遠離市區(qū)的別墅里,簡疏文被帶入了地下室。
時桐的手下,幾個彪形大漢,把簡疏文的手腳捆住,吊了起來,接著他們退出地下室,只留時桐和簡疏文在里面。
這個地下室像個審訊室,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地方。時桐坐在唯一的小桌子旁,慢悠悠地喝著一盅茶,簡疏文手腳被捆,高高地吊在時桐面前。
時桐從角落里拿出一副鞭子,走到簡疏文面前,突然鞭子一甩,重重地打在簡疏文身上。
時桐手勁賊大,鞭子又粗,這可不是什么鬧著玩的情趣小游戲,是實實在在的打人,簡疏文半邊身子都痛麻了。
時桐反手又是一抽,簡疏文另外半邊身子也痛麻了。
時桐表情陰沉,眼神冰冷,一股子匪氣。此刻簡疏文才意識到,就算時桐會養(yǎng)貓、會跟自己纏綿、偶爾還會露出令人心疼的神情,但時桐就是時桐,一個能在緬北混出頭的人,你當(dāng)他是個溫柔講理的小白兔?他翻臉不認人的!
“什么東西?!睍r桐冷冷地瞥了簡疏文一眼,看簡疏文像是在看什么臟東西一樣。
時桐轉(zhuǎn)頭回到椅子上坐下了。
時桐翹起二郎腿,像看死人一樣看著簡疏文,冷冷地說:“我早跟你說過,你跟了我,當(dāng)了我的人,就給我保持干凈點,別人,別碰?!?/p>
簡疏文被打得腦袋嗡嗡響,他艱難地解釋道:“我跟衛(wèi)知禮什么也沒有。”
“你不老實,遲早會后悔?!?/p>
“我很老實。你先放我下來,有什么問題咱們好好說,你這種做法是不對的……”
時桐嗤笑道:“輪到你來教訓(xùn)我?不對?要判幾年有期徒刑啊,簡律師?”
“人身傷害,非法監(jiān)禁,三年以下吧?!焙喪栉倪€真敢回答,“但我又不告你。今晚這個事情,你先把我放下來,咱們好好說?!?/p>
簡疏文突然想到一件事,他問時桐:“對了,你把衛(wèi)知禮怎么樣了?你可千萬別亂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