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桐站在沙發(fā)前看了簡疏文一會,忽然他轉(zhuǎn)過身,去桌上挑了一串最大的佛珠。
挑完之后,時桐拎著佛珠回來了,二話不說就開始用佛珠抽打躺在沙發(fā)上的簡疏文。
“裝!你還裝!你他媽跟我裝醉?”時桐邊抽邊罵。
時桐下手從來都是下狠手,佛珠打在簡疏文身上那叫一個疼,簡疏文“哎喲哎喲”地從沙發(fā)上跳了起來。
說醉話
簡疏文起來了,他臉色微紅,身上帶有酒氣,雖然醉意是有的,但還沒到爛醉那一步。
簡疏文酒量不錯,剛才他是裝的。
時桐那雙小鹿似的眼睛瞪得更大了,罵道:“簡疏文好你個小王八羔子,表面正經(jīng)里子不正經(jīng),敢戲弄起我來了?”
時桐罵簡疏文“小王八羔子”,他連罵人都這么老氣橫秋。
“別打了別打了。”簡疏文邊笑邊躲,“佛珠打人,不敬佛祖?!?/p>
時桐聞言停手,他把佛珠卷成幾圈,用卷短了的佛珠挑起簡疏文的下巴,說:“簡疏文,你是嫌你這層皮在你身上擱太久了是嗎?要不要我?guī)湍惆窍聛???/p>
“不用不用,我這層皮在我身上挺好?!焙喪栉男Φ馈4蠹s是喝了酒的緣故,簡疏文的膽子明顯大了起來。
時桐指了指門口,兇道:“剛才送你回來那人是誰?我告訴你,你跟了我,你那玩意就給我保持干凈點,要是讓我知道你不干凈了,我就……”
“你就怎么樣?”簡疏文打斷時桐的話,看著時桐的眼睛說。
或許是因為酒意的緣故,簡疏文的眼睛像含了一層水霧,溫柔而深情,看得時桐心癢癢。
時桐不自覺地舔了舔嘴唇,上下打量簡疏文。簡疏文還穿著上法庭時的西裝,時桐心想這人怎么穿得越正經(jīng),就顯得越色氣。
簡疏文坐在沙發(fā)上,時桐跨坐在他身上。時桐俯下身,在簡疏文耳邊輕聲說:“我就把你綁到我們那,讓你一輩子回不了家?!?/p>
這句話是威脅的話,但說得挺曖昧。
“你急了?!焙喪栉膸е硪?,笑道:“看到別人送我回來,你急了。時桐,你終究是在意我的。”
“簡疏文,你到底醉沒醉?”時桐好奇,“你讓剛才那人送你回家,就是為了試探我在不在意你?”
“嗯?!焙喪栉男÷暢雎暋?/p>
時桐捧起簡疏文的臉,問:“你不是怕我嗎?”
“我不怕你?!焙喪栉碾鼥V著醉眼,說:“是你自己老覺得別人怕你,不相信除了怕,還有愛。”
時桐當(dāng)場愣住。
時桐彷佛被劈了一道雷。被雷劈過之后,一股澎湃的浪潮在他心里涌起。
時桐突然手忙腳亂地去解簡疏文的皮帶,像是急需確認(rèn)什么一樣,與簡疏文親密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