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搶走了你的玫瑰,還把你吃了,并且迷惑我們乘客和你敵對,想必這么多次以來,你永遠(yuǎn)都在對抗著吃人那方和乘客那方,被吃了一次又一次。”
脖子的頭發(fā)還在收緊,已經(jīng)有窒息感了,腳踝的冰凍逐漸散發(fā)到小腿、膝蓋、大腿,而那對眼球依舊惡毒,甚至還沒她的頭發(fā)通人性。
白鵠咳了一聲,聲音變得稍輕,斧頭卻也湊近威脅著。
“這次來點不一樣的,我們把玫瑰搶回來,送還給你,”他的聲音在暗色的空間中似乎也帶著蠱惑的韻味,“我站你這邊?!?/p>
這攤?cè)饽嗖恢朗遣皇且呀?jīng)不通人性了,脖子已經(jīng)收緊到窒息了。
對比脖子上緊緊纏繞的黑發(fā),白鵠唇下的銀線愈發(fā)的亮,精致的眉眼稍微皺褶,嘴角卻還在笑。
像勢在必得,又像挑釁,但卻笑得干凈。
“你昨晚來找我,不也是達(dá)到這個目的嗎?”
把他推進(jìn)了鏡子里,讓他看到了鏡面世界那群人的真實嘴臉,為的也是拉攏。
斧頭的刀片稍微撩開了黑發(fā),露出里面的爛肉。
有花枝莖葉混合。
白鵠想到了出木屋前聞述踩斷的木板位置。
如果春天,那里應(yīng)該會是種花的院子。
而系統(tǒng)給的
誰去世了
白鵠沒理會聞述突如其來的加戲,
拍了拍前面的賈子涵。
誰知賈子涵腦子不好使,立刻捂眼解釋:“我真什么都沒看到。你當(dāng)時突然大喊‘抓緊前面的人’,然后大家就下意識都抓緊了,
隔了一會兒見你沒再說話,回頭一看,
發(fā)現(xiàn)你把人家壓在身下不知道干什么,還說那種似是而非的話!不能怪我!”
聞述憋笑,
小聲在后面鸚鵡學(xué)舌:“似是而非的話!”
伊一捂臉:“子涵,你可長點心吧?!?/p>
“……”白鵠艱難道,“子涵小寶貝,我是叫你讓一下?!?/p>
賈子涵凝固了一瞬,立刻“哦哦哦”地挪開了位置,
活似大公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