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這二十人就是所謂的“新生兒”。
那那群死去的……或者說消失的原居民,他們還會回來嗎?
白鵠成功把翹毛壓下去了,瞅著外頭虎視眈眈的怪物,又想起來聞述被抓傷的手。
不是流血潰爛,而是加速衰老。
但一個白天的觀察下來,似乎還停留在昨晚的衰老程度——范圍只是胳膊。
連當事人都不太在意,沒事人一樣。
白鵠換位思考了一下,好像也覺得不是什么大事。
反正只是衰老,又還沒死,何況他這種長相的,老了也是帥老頭。
沒死的時候想著怎么不死就行了。
雖然換位思考了,但白鵠一想到了那個觀察了一個白天的傷口,又沒忍住覺得當事人過分平靜了。
是覺得自己死不了還是死了也無所謂?
他的眉毛在無人在意的時刻擰著,思緒亂七八糟地跑了,一點沒關(guān)注背后的消息共享會議。
“凈說些沒用的,站點內(nèi)異常才是正常?!眹[天嗤了李四年一聲。
李四年皮笑肉不笑地呵出兩聲,沒和蠢狗計較,后退一步,雙手一請,讓出舞臺。
嘯天單純在記恨被踹的那一腳,撇撇嘴沒上前,說:“左哥帶我去外面找了一圈,咱們的來路不見了。”
雖然這也是“沒用的”,但李四年帶了一個白天的新人,和帶娃沒區(qū)別,變得慈祥了許多,所以只是繼續(xù)說:“那個賽維說可以邀請我們幫忙準備食物?!?/p>
系統(tǒng)讓他們獲取參加祭祀活動的資格,而按照谷長之前的意思,得幫忙準備祭祀活動才能取得祭祀活動的參加資格。
準備食物就是機會之一。
李四年對著聞述和白鵠一人瞟了一眼:“不過我尋思著拜你倆所賜,咱們是得不到這個機會了。”
聞述正蹲著觀察那被綁的人質(zhì),聞言抬頭,糾正:“什么咱們?別亂插足,是我和他兩個人!”
意思是:這個機會你們八個人愛要不要,反正我倆雙宿雙飛。
聞述十分擅長說一些讓人恨不得捂耳朵的話。
思緒亂飄的白鵠聽到后的想法。
李四年:“……敢問你們兩個人要去做什么?照顧癱瘓老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