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太過正義凌然,和綺仿佛都看到了白鵠xiong口上掛著“道德標兵”的紅色緞帶,一時夢回小學被授予的“小衛(wèi)兵”xiong章,難得真情實意地拷問自己的良心。
白鵠趁熱打鐵,說得深情意動:“我知道你是想要把‘非我族類’扔出去,但我們不可違背自己的良心啊。無論如何,他們還是我們的隊友啊!”反正我不覺得這個方法可行?!?/p>
和綺越拷問越覺得自己問心無愧,疑心自己被耍了,眉頭緩慢皺起,道:“等等,我什么時候說要把‘非我族類’拿出去喂狗了?還有什么叫他們我們,你以為你清白嗎……”
還沒等和綺繼續(xù)理順這莫名其妙散發(fā)光輝的邏輯,白鵠趕緊打斷,聲情并茂:“魯迅先生說,從來如此,便對嗎?無論如何,我們這樣討論他們的生死,難道就對嗎?猜忌使得人們分散,不能因為這些猜忌的事常見就進行光明正大的猜忌??!”
和綺:“……”
她理順了,這廝就是胡亂拿個帽子給她扣上,好讓她放棄。
她說這么多,只是想和白鵠合作找出“非我族類”。白鵠是有著十分大的疑點,大到讓人無法忽略,但絕對和這次的副本無關(guān),所以她才會找上白鵠。
白鵠倒好,拒絕并且不委婉,還把罪名按到了她頭上。
和綺看透了這人,呵一聲:“怎么就光明正大了?再說,你待如何?”
白鵠快答:“當然是拿到地鐵幣,以及專注系統(tǒng)的
春節(jié)番外(慎買)
雖然白鵠給聞述送的是綠帽子——真正意義上的綠帽子而非引申義,
但聞述半點沒有打算壓箱底的想法。
但也并非經(jīng)常戴著,因為怕弄丟。
指不定丟到了哪個站點,死了之后也沒機會回到那個站點。
畢竟能夠去到相同的站點,
除去那么幾個大站點,其他幾乎都算是日拋,
去過一次就再沒機會進入。
而少數(shù)戴著的時候都是在中轉(zhuǎn)站,盡管次數(shù)不夠多,
但也足以顯現(xiàn)他意圖炫耀的心理。
因為這里除了新歷跨年那天會應(yīng)景下雪,其余時候一年四季如春,活似外面世界的廣東——啊不,廣東還不下雪呢。
在這樣溫暖的地兒,穿了外套也只能說一聲體涼怕冷,
但戴上了毛線帽,那不得不讓人懷疑這人的體感溫度。
好在聞述雖然挺出名,但地鐵站暫且沒有外界的娛樂化信息流通,
誰也也不知道哪個長相是聞述——倒是對白鵠格外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