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必須要聲明一點:“你要知道,結(jié)婚這事不是我提的,你吼錯人了?!?/p>
球球很生氣,球球不想聽,球球喊得很大聲:“不管是誰,總之,我要你們找回我的主人,否則我不會放你們出去的!”
李四年慣是會耍賴的,立刻就裝作要同意,深吸一口氣開吹:“那你可找對人了,中轉(zhuǎn)站誰不知我們?nèi)齽?,海報病號李四年,咱仨組合,天下無敵,成立……”
“不到二十四小時,”他咳了一聲,飛快囫圇掠過時間,立刻強調(diào),“但無論是捉鬼還是打劫,入流和不入流的事樁樁件件都能完成,戰(zhàn)績可查。知道那誰嗎?不知道沒關(guān)系,那誰就是我們搞沒的。知道這誰嗎?不知道也沒關(guān)系,這誰也是我們搞沒的?!?/p>
吹是終于吹完了,他快速換氣,話鋒一轉(zhuǎn):“現(xiàn)在看在咱們有緣,不付報酬,你說說細節(jié),談?wù)勀愫湍阒魅说墓适隆!?/p>
白鵠深吸一口氣,無比佩服!
聞述翻了個白眼,習以為常。
球球停頓一秒,說:“不記得了。”
李四年倒吸涼氣,刺-激!
“不是有封信嗎?特意給你們來者留的,我保存得很好呢!”
“……您還挺驕傲的?!?/p>
“而且我還知道一個線索,水?!?/p>
“我口里就有啊,你要不要進來找?”
“……”那個球轉(zhuǎn)向李四年,“卷毛,你好刻薄?!?/p>
李四年不忿:“是你的要求太過分!”
那個球伸-出一條細小的觸-手指聞述,補充:“比他刻薄?!?/p>
李四年靜了一瞬,低頭道歉:“……對不起。”
得到這種評價,那一定是非常之刻薄了。
而聞述眼都不眨就捏斷了那個觸-手,注意到白鵠投來的視線后還假裝無事發(fā)生,塞了回去。
……于是白鵠也假裝沒看到。
白鵠移開視線,雖然什么信息都沒有,但答應(yīng)得很爽快:“也不是不行。”
李四年深覺白鵠才是不要臉耍賴皮的好手,立刻跟著點頭,心想先答應(yīng)再說,出去后就當失憶了。
他附和道:“下海給你撈來都行。”
凡是都有但。
白鵠:“但,我有一個問題,主鬼行不行?”
李四年有些不妙。
球球:“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