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既公羊猛又想用在自己身上,難不成……他又想到了什么新的方法,蕭雪婷芳心中不由有些期待,真不知已親身體驗過男女交歡滋味的自己,還能不能受得住他那充滿了淫靡意味的酷刑加身;遠的不說,今晚自己都未必能吃得消他的索求……
有這么個床第間需索無度的相公,對自己來說也不知幸是不幸,蕭雪婷迷惘之間,玉腿已給他破了開來,趴伏在床上的她嬌滴滴地扭腰挺臀,享受著他自后而來的銷魂攻勢,漸漸又迷醉其中……
這樣夜夜春宵的日子過了足足七日,蕭雪婷只詫怎么每夜每夜他都有新鮮花樣,次次將她撩得欲火狂燒,直待他布施雨露,方才熄火,可沒一會兒又給他撩撥得死灰復(fù)燃,除了后庭處還是新鮮貨,仍是沒日沒夜地垂著珠串,活似生出了一條尾巴,隨著種種姿勢動作搖晃不休,差點讓蕭雪婷夢回之間誤以為自己變成了條小母狗外,無論口里子宮,也不知給他火熱白膩的精液洗禮了多少次。就連愈發(fā)嬌挺的玉峰、晶瑩粉嫩的背肌,各也試過幾次熱液飛灼的經(jīng)驗??蔁o論被他射了多少回,奸得高潮迭起、四肢無力,蕭雪婷總覺得體內(nèi)有種難言的饑渴,無論他再怎么灌溉都覺不足,讓她即便再給玩得沒了力氣,氣若游絲,仍打從心底索求著他的賜予。
這樣誘人的胴體,加上把蕭雪婷從原來高高在上的仙子模樣,變成了這樣徹底渴求性欲疼愛的蕩婦,弄得公羊猛差點也離不開她;可畢竟方家姊妹入門在先,無論如何也不能拂了先來后到的次序。如此苦了蕭雪婷,她初嘗雨露,身子正是最渴求男人疼愛的時刻,前頭又給他慣壞了,偏生現(xiàn)在三四天里只有一天輪到她。
這樣都還好,偏偏這院落不大,又值山間人靜,每當(dāng)聽到公羊猛與方家姊妹歡愛的時刻,想不聽男女聲嘶力竭的熱愛聲響都沒法子呢!
聽得隔鄰又是聲聲誘人心跳的肉體廝磨,時而混著幾聲來自女子的嬌吟喘叫,方語妍顯然比妹子放得開,教蕭雪婷哪里還睡得著?
在紗帳內(nèi)坐起了身子,蕭雪婷望向窗外的眼中微帶憂悒;她真的已經(jīng)完完全全被公羊猛征服了,若非公羊猛還遵守著協(xié)議,他若起心要從蕭雪婷口中探出隱密,現(xiàn)在的蕭雪婷也只能和盤托出,誰教她這美妙敏感的肉體,再不能也不愿逃離他的掌控!
可蕭雪婷與方家姊妹的關(guān)系著實不差,甚至比公羊猛還來得親密許多,畢竟是她們執(zhí)行公羊猛想出的手段,將自己變成名副其實的淫娃蕩婦,就算她心中真有點兒無法抹滅的妒意,卻也不可能做什么出格的事兒,這人如其名的猛男,可不是自己一個初嘗此味的稚嫩女子可以吃得消的。
眼兒微微一飄,望向放在床邊的毛筆,雖說紙墨未備,可光看到筆桿上頭潤得順滑無比,幾可反射月光,就不由令蕭雪婷芳心亂跳。本來這毛筆是用來搔她敏感酥癢地帶,破身之后在他的夜夜滋潤下肌滑如脂,敏感得愈發(fā)難挨,但放開了心的蕭雪婷原也不把這放在心上,直到后來公羊猛將自己帶入刑房,看著地上一張大大的紙,旁邊墨硯齊備,蕭雪婷才開始有點兒心驚。
當(dāng)公羊猛微帶得意地將他想出的毛筆用法告訴蕭雪婷時,她可真嚇了好大一跳,不由自主媚眼輕飄著這壞蛋相公,就連方家姊妹也是一邊輕啐著他的壞主意,一邊給蕭雪婷寬衣解帶。
當(dāng)筆桿輕輕插入幽谷時,蕭雪婷還有些畏懼,幸好公羊猛早有準備,筆桿上頭打磨的甚是光滑,就連那敏感嬌嫩無比的幽谷肌膚,也不覺有一點痛楚,那筆桿雖遠不若公羊猛肉棒強壯,可她幽谷雖經(jīng)開發(fā),仍是十分窄緊,微微吸氣間倒也把這筆桿“握”得緊緊實實,沒一點滑脫。
只是要以下體代手,握著筆舞文弄墨,可也真難倒了蕭雪婷,光沾墨都是一大功夫,更遑論提筆寫字,尤其公羊猛那壞壞的眼睛就在旁看著,那眼光勾得蕭雪婷更是難以平靜。
幸好她武功極高,對自己身體的控制能力遠超常人,忍住了他眼光的火辣逡巡,這運筆寫字倒也真似模似樣,但好不容易寫完了第一個字,就連蕭雪婷自己也覺難以入眼,偏生愈寫,愈覺得公羊猛的火熱眼光宛若實質(zhì),燒得自己渾身發(fā)熱,難以控制毛筆,筆尖既顫,寫出來的字自是只有愈加歪斜。
不過真正討厭的地方還不在這里,隨著她逐漸習(xí)慣,毛筆也慢慢可以控制,偏偏公羊猛還在此刻搗亂,不住帶著邪靡意味地稱贊著她,說她字愈寫愈好啦,筆愈用愈穩(wěn)啦,雖是稱贊可在女子耳中卻是充滿著肉欲的挑逗,嬌軀竟不由動情,后面的幾個字墨跡都暈了開來。
他卻還說得出口,贊她字跡猶帶墨香,令蕭雪婷渾身乏力間羞得難以見人,好不容易才等到方家姊妹出言主持公道,制止了公羊猛帶些壞讓人想掩耳卻又舍不得的話,筆桿子上頭早已是一片濕濘。
妤不容易恢復(fù)過來,蕭雪婷的頭一句話,就連公羊猛自己都聽得目瞪口呆,更別說方家姊妹了。想到那時三人的表情,蕭雪婷嘴角不由泛起一絲笑意,纖指輕撫著筆桿,畢竟才剛遭這種“酷刑”,寫不到二十來字便已渾身酥軟,幽谷里頭滾滾洪濤,止也止不住地展現(xiàn)出那難堪挑逗嬌軀的私隱,換了另一人可說不出要將這筆討過去,好自己在房里練習(xí)寫字這種話吧!
聽隔房仍是云雨不歇、嬌聲震耳,蕭雪婷瞇著眼兒,手上微微動作,慢慢地讓筆桿滑入那已然濕濡的幽谷,隨著幽谷里漸漸吸緊了筆桿,竟似錯覺是公羊猛正插著自己,享用著自己的胴體,享受著自己的婉轉(zhuǎn)逢迎,蕭雪婷強抑那隨著鄰房節(jié)奏愈來愈快,自己愈來愈急促的呼吸,玉足輕撐床面,就這樣躺著身子,只輕輕拱起雪臀,纖手扶腰,小心翼翼地懸空練起字來。
說也奇怪,白天里完全筆不成字,就連小兒也沒那般“龍飛鳳舞”的字跡,可現(xiàn)在的蕭雪婷只要假想是他正插著自己,假想自己配合著他的抽送扭轉(zhuǎn)動作抬挺迎湊,幽谷中的毛筆竟愈來愈能把握得住,就算筆未沾墨、未臨紙面,蕭雪婷竟似也看得到自己的筆跡愈來愈熟練、愈來愈端整。
隨著假想中公羊猛的動作愈來愈大、愈來愈火熱,蕭雪婷股間的筆也愈發(fā)揮灑,在空中寫出一個接一個秀美端正的字跡;等到隔鄰房中終于雨散云收,被征服的方語妍嬌喘細細,顯已無力承歡的時刻,蕭雪婷也癱回了床上,嬌喘吁吁無力起身收拾殘局,肌膚上泛著體香的汗水遍布,臀腿之間陣陣酸軟,高潮時噴溢的汁水已散了一床,筆毛上更沾滿了無色的香墨。
可惜她已無力下床,更無力置備文房四寶,否則現(xiàn)在的蕭雪婷,絕對能寫出字跡飄舞、墨香撲鼻的傳世真跡!
好不容易等到明天就要下山,今晚蕭雪婷的房中著實香艷旖旎,連戰(zhàn)數(shù)回之后,這酥軟無力的仙子再次心甘情愿地敗下陣來,軟倒在他懷中嬌喘細細,幽谷里頭已給寵幸得片片泥濘,快樂的滋味已充滿了她嬌軀的每一寸,喘息未定的她只能嬌媚慵弱地飄他幾許媚眼,似怨似訴。
“好雪婷仙子……明兒就下山,今天相公賞你個新鮮的……”
見蕭雪婷整個人都已軟化,公羊猛輕輕嘻笑,手卻順著蕭雪婷愈發(fā)火辣誘人的曲線游走,拭著那香滑甜蜜的汗水,緩緩游移到蕭雪婷玉臀上頭。
而蕭雪婷呢?
她已軟得沒了反應(yīng)的力氣,只能等他再次臨幸時,才能靠他誘發(fā)本能的情欲,再次承受他的寵愛,現(xiàn)下的她只能勉力輕抬玉臀,好讓公羊猛的手更方便動作。
“哎……相公……雪婷……雪婷好幸?!K于……終于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