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入了夜,嬌滴滴、軟綿綿偎在公羊猛床上的蕭雪婷心思真是百轉(zhuǎn)千回,雖說今兒一早起身之時(shí),幽谷中那痛楚令她不由有些卻步,一整日都有些行動(dòng)不便,可只要想到昨夜用貞潔換來的無比歡快,就忍不住又起了渴望。
就像方語纖調(diào)笑自己一般,還不到入夜已是好了瘡疤忘了疼,淫媚本性早讓自己心神蕩漾在翻云覆雨之間,即便再疼也饑渴著男人的勇猛雄風(fēng)。
沒想到原為仙子,現(xiàn)成蕩婦,其中竟不過個(gè)把月時(shí)光,蕭雪婷不由得對讓她陷入如此境地的公羊猛又愛又恨:恨他令自己如此墮落,偏又無法自拔地愛上如此滋味。
隨著月色愈濃,蕭雪婷的心愈跳愈快,想到入夜之后公羊猛便會(huì)回來,用那令她羞恥難當(dāng)?shù)氖侄?,再次將她在床上征服,讓她就有再多不愿與矜持,也在那云雨歡快的沖擊之下寸寸瓦解,死心塌地地成為他的女人……說不定連女人都稱不上,不過是他發(fā)泄用的玩物,可愈思及此,那火熱的欲望卻愈為熾烈。
聽開門聲響起,幾乎像反射動(dòng)作一樣,原本半躺床上的蕭雪婷嬌軀彈了起來,半俯螓首跪在床上,只等著他寬衣上床。
男女淫戲愈是沒有束縛愈是歡快難挨,蕭雪婷身上不過一件小兜,大半瑩白若雪的肌膚都敞在他的眼下,尤其她特意留了“刑具”在身,仍插在后庭處的佛珠串大半留在外頭,這突來的動(dòng)作極大,人雖是跪得定了,可珠串卻在股間不住晃動(dòng)拍打,活像條定不住的尾巴一般,上頭還泛著汁光,閃動(dòng)之間誘人已極,不住引誘著他火熱的目光巡幸。
感覺他愈走愈近,蕭雪婷嬌軀都不由發(fā)起熱來,感覺身上小兜好生束縛。這小肚兜原是她自己貼身的衣著,照說已穿得習(xí)慣了,已無何種異感,可在被擒到此處之后,已許久許久沒穿上了,此刻再穿在身上,雖是滑順細(xì)軟依舊,不知怎地卻總有種不舒服的感覺;尤其到現(xiàn)在呼吸急促之后,胸前更是緊緊難受。
細(xì)思緣由不禁令蕭雪婷又喜又羞,若非被那些淫邪刑具誘發(fā)肉體情欲,令肌膚敏感倍增難以著衣,便是在他的滋潤之下,胸前雙峰豐挺了幾分,雖說脹得不多,光靠眼兒還沒發(fā)現(xiàn),可小兜卻不由繃緊。想到自己身上處處都留著被男人寵幸過的痕跡,雖只一日之別,卻已再?zèng)]有處子的青澀,蕭雪婷的心就不由跳得更快,手足都不知所措了。
他的手輕輕地觸上了小兜,卻沒有直接攻上她愈來愈挺的玉峰,只在兜上緩緩滑動(dòng),感受著小兜的細(xì)滑和她的體熱,偏偏光只這樣隔衣輕撫,蕭雪婷便有了感覺;她閉上美目,輕輕哼嗯出聲,勾著他的手慢慢滑上,指頭輕輕地挑著她下巴,緩緩地將她的臉抬了起來。
“仙子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在床上再爽一晚上了嗎?”
讓蕭雪婷微微抬頭仰視著自己,公羊猛的臉上帶著無比滿足的笑意。只要是男人,想到能將這原本冷艷的玉簫仙子變成床上的蕩婦,想不滿足都不行呢!
原本蕭雪婷和他差不多高度,在女子里頭也算鶴立雞群的高挑個(gè)兒,現(xiàn)下他在床下而她在床上,光看蕭雪婷為了表現(xiàn)出對自己的馴服,刻意跪得低一了些,得要仰視著自己的臉,便知這仙子真的已經(jīng)離不開自己的床上功夫。
“外表真看不出來……原來你本性這般淫蕩的……”
“是……雪婷……雪婷準(zhǔn)備好了……”臉蛋兒微微一惻,貼到了他輕撫的掌心,蕭雪婷閉上了眼,狀似極為享受他的撫摩,“求求相公……別再叫雪婷仙子了……雪婷已經(jīng)是女人了……”
“那怎么成……仙子始終都是仙子……”公羊猛微微一笑,手上輕輕用力,只聽蕭雪婷一聲細(xì)致的嬌吟,臉兒已漸漸紅潤起來,潔白如雪、嫩若凝脂的肌膚上更浮出了一層薄薄的水光,顯得愈發(fā)艷麗,“仙子就要表現(xiàn)得冷淡一點(diǎn)……等我把你拉下凡塵……享受侵犯奸污天上仙子的滋味……”
“可……可惜……”微微半睜美目,蕭雪婷嘴角浮起了一絲笑意,“可惜雪婷被相公……被相公逗得太淫……身子太敏感……再做不出仙子樣子了……”
“那……我們就慢慢來吧……”
心知這仙子的冷艷傲然已在昨夜被自己徹底摧毀,公羊猛也只在嘴上逗她幾句,迅快地脫卸自己的衣衫,爬到蕭雪婷身后,雙手一抱,人已自后貼上蕭雪婷,雙手覆在她的胸前,薄薄一層小兜根本擋不住那充滿肉欲的火熱掌心。
蕭雪婷配合無比地整個(gè)人向后一倒,挨進(jìn)他的懷里,纖手輕提貼在他的手背上,卻不是要阻止他撫玩自己雙峰的手,輕得像是在追求與他的肌膚相觸般,呻吟聲里透出了無比渴求的嬌慵嫵媚。
一邊雙手用力,時(shí)而溫柔時(shí)而有力地搓揉著充滿彈力的玉峰,還不時(shí)從旁鉆進(jìn)兜內(nèi),直接憐愛著她敏感的高挺,公羊猛的嘴在解開小兜的帶子好讓雙手更好動(dòng)作后,已移師輕咬著蕭雪婷敏感的小耳,在她的頰上耳上不住噴吐著充滿欲望的呼息,就連腿都不閑著,輕輕地破開了蕭雪婷的玉腿,緩緩上提,頂著了火熱敏感的會(huì)陰之處,只覺溫?zé)釢駶?,幽谷中已漫出了水花;耳鬢廝磨間不由又調(diào)笑了蕭雪婷幾句,逗得她連連嬌吟,目若迷醉,竟連反駁的話都說不出口了。
“看啊……好仙子……看相公給你準(zhǔn)備的大禮……包你感覺很好的……”
聽公羊猛這么說,蕭雪婷雖知那多半又是他準(zhǔn)備了什么挑逗自己感官,令她又羞又愛的手段,偏已無法抗拒他的侵犯,只能乖乖睜眼,卻見一面人高大鏡正對著床上,偏生自己現(xiàn)在是跪著而非躺著,公羊猛又在身后,這鏡于正好把自己現(xiàn)在的模樣映得清清楚楚。
不只那眉花眼笑、頰紅臉潤的模樣,說明了她本能的渴望已經(jīng)高燃;那輕薄的白色小兜已給火熱的嬌軀涌出的香汗浸得透了,濕滑透明地貼在身上,完全顯露她愈來愈起伏火熱的曲線,看的蕭雪婷都愛了起來。
也幸好小兜已給香汗浸得透了,濕濕地服貼身上,否則帶子已卸早該滑落床上,讓蕭雪婷赤裸裸地映在鏡中,那模樣可比現(xiàn)下的情動(dòng)艷姿還要羞人幾分;只是此刻鏡中已看不到公羊猛的手,只能見到小兜表面隨著兜內(nèi)大手活動(dòng)時(shí)顯露的皺折,雖有點(diǎn)間接,可那遐想的空間卻更令蕭雪婷眼里心上彈起了火花,燒得她在公羊猛懷中不住輕扭喘息,貌似再難忍耐。
“好……哎……好相公……雪婷的親親相公……”大著膽子叫了一聲,只覺體內(nèi)的欲火更加狂揚(yáng)地?zé)似饋?,燒得身子更形火熱,幽谷里頭空虛得極渴望他的享用,玉腿內(nèi)側(cè)不住夾著他已頂著了幽谷口處的腿火熱磨擦。
“哎……你……你好厲害……雪婷好熱……好想要……相公……你愛雪婷的身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