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這等譏誚之語,便是佛也要生火氣,何況蕭雪婷身受酷刑,連“刑具”
都還留在身上!一轉(zhuǎn)眼瞪向此女,卻見她雖是嘴上譏刺,臉上卻是一層紅暈,顯然昨晚被公羊猛滋潤得甚是舒快,也不知在這兒被折磨的自己有多么難受,那甜蜜樣兒看的蕭雪婷胸中火氣愈發(fā)大了。
“看……看什么看……”見蕭雪婷眼睛緊盯著自己,方語纖竟不由有些臉紅;昨夜的公羊猛確實強(qiáng)悍,連著將自己姊妹都疼愛過方才擁美入睡。
不過依他的話意,這樣勇猛一方面是為了給那蕭雪婷好看,一方面也是因為憋得實在有段日子了。雖說陰陽雙修之下,公羊猛體內(nèi)的功力路子逐漸轉(zhuǎn)向陰陽平衡的中庸之路,可現(xiàn)在的他一心想將功力調(diào)向大風(fēng)云功原有的陽剛之性,功隨心走之下,路子確實逐步在調(diào)整,為了這調(diào)整,公羊猛體內(nèi)陽火必盛,自然要以二女那豐盈的元陰之氣來調(diào)節(jié);反正她們破身也有好一段日子,身子漸漸適應(yīng),也該可讓他不再壓抑……想到此處,方語纖不由臉紅,卻又心醉于公羊猛的強(qiáng)悍帶來的歡快,“每天兩次走走,仙子你跑不掉的……”
咬緊了牙關(guān),死也不想對這女子開口,若換了她姊姊來,或許還有商量。蕭雪婷輕咬銀牙,忍著股間奇異詭怪的感覺,好不容易才下了床,隨著方語纖走了出去。
一夜折騰之下,幽谷之中已有幾分濕滑,連后庭都覺異樣,動作起來的感覺更是難過,蕭雪婷也不知花了多少心力,才能在方語纖面前強(qiáng)自支撐而沒有失態(tài),可背心那冷汗已是不住冒出,這方面卻非她所能收拾了。
連著五六天都受著如此“酷刑”,弄得蕭雪婷渾身總是冷汗,如果不是間中還有洗浴以及如廁時可以解脫,怕她真要被這詭異的刑罰弄得瘋掉。雖說是拚命堅持了下來,不過蕭雪婷可也是心驚膽顫,已不知有幾次她差點受不住這折磨想要開口求饒,若非性子中的高潔自傲阻住了她,加上方語纖時不時地譏嘲幾句,反而將她激得更為堅持,只怕蕭雪婷已真要崩潰了。
其實蕭雪婷向來愛潔,公羊猛等人私下偷偷動的手腳,漸漸地她也發(fā)覺了,只是換洗的衣裳就這么幾件,加上人都落到他們手里了,實在也沒什么好多所埋怨的,幸得那藥物只是薄薄一片,效果亦不甚佳,只在沾身之時弄得她肌膚微微的酸麻酥癢,倒還可以忍得。雖說熏在衣上難免影響了白衫光澤,令她好生不自在,反正也沒有旁人看到,蕭雪婷倒不真的想因此動怒。
是今兒個醒轉(zhuǎn)之后,看到方語纖那忍也忍不住的得意嬌笑,加上昨兒夜里方語妍終于忍不住開口勸著自己,要在公羊猛還沒加上其他異刑前招供;前后一對起來,蕭雪婷彷佛間也猜到了,多半是公羊猛見自己撐了這么幾日,心生不耐之下,索性又生出了什么詭異手段來對付自己。
看兩女那種神態(tài),恐怕這新的酷刑又是一種令武林俠女難以啟口的邪異,只是忍都忍了這么久,蕭雪婷倒還真不肯就此放棄,倒真想看看公羊猛有什么本事,能從她的口中撬出機(jī)密來。
不過說句真實話,現(xiàn)在支撐蕭雪婷的已非對師門的忠義,絕大部分是不服輸?shù)男睦?;畢竟公羊猛用的這些酷刑雖不在身上留下痕跡,可對她的影響卻未必小,除了肉體痛楚外,幾乎是明里暗里都在挑逗她身為女子的情欲之心,潛移默化之下,連著兩三日夜里蕭雪婷竟都發(fā)了春夢。雖說尚不及己,只在夢里看到公羊猛與方家姊妹間的淫樂,可也足夠令蕭雪婷羞不可抑了。
見蕭雪婷竟還能忍著不開口,眼眸清冷自若地望著窗外,一副任你想怎樣便怎樣,全然不理不顧的模樣,方語纖心中雖對這倔強(qiáng)的女子難免有點火氣,心下也不由得有些佩服。
佩服歸佩服,就算對這玉簫仙子已無初見時的嫉意,但這刑總還是要加上的。
無論如何,公羊猛的復(fù)仇之事,總比任何事都要來得大些;何況昨兒姊姊也說了,這蕭雪婷當(dāng)真傲氣得緊,雖說偶爾和方語妍來個幾句話,可說到要緊處卻總是及時打住,顯然公羊猛所想出的這些怪刑雖然厲害,但要讓她開口招供,怕是還差得遠(yuǎn)呢!這新刑雖更是邪詭,可既開了頭卻也不能收了。
見方語纖一邊笑著,一邊輕手輕腳地為自己寬衣解帶,還將雙手捆在身后。
蕭雪婷表面鎮(zhèn)靜,心下卻是十五個吊桶七上八下。當(dāng)日方語纖只褪她裙裳,送進(jìn)的佛珠已折磨得她日夜難過,現(xiàn)在她竟將自己剝得一絲不掛,想來公羊猛所苦思冥想的新刑,會是比這佛珠更為羞人的手段。
看方語纖取出了一條紅繩,笑得如此詭異,蕭雪婷不由心跳加速。這紅繩看似沒什么特殊,最多是摩挲多次比平常繩索更顯得細(xì)滑,捆上身來也不至于磨傷肌膚;可她才親身體驗過,一串看似沒什么的佛珠,已令她難過了數(shù)日,直到現(xiàn)在還沒辦法真正忍耐住那磨擦,這紅繩中也不知公羊猛下了多少壞心,真不知他接下來會用上什么手段,自己是否真還能撐得?。?/p>
給方語纖一陣擺布,待感覺到背后的方語纖猛地拉緊紅繩,蕭雪婷只覺一陣氣促,眼中滿是白茫茫的一片,強(qiáng)烈的刺激兵分?jǐn)?shù)路襲上身來,當(dāng)真強(qiáng)烈到令她差點承受不住。
這紅繩在蕭雪婷胸前打了幾個圈,將她一雙纖巧秀美的玉峰從峰底處箍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又從她股間穿越而過,恰到好處地抵在露出體外的佛珠串繩上頭,然后才將蕭雪婷一雙纖手縛在身后。放松時還好,一扯緊不只胸前一陣窒悶,血液彷佛都擠進(jìn)了峰中循環(huán)不出,擠得一對纖秀丁香玉峰登時紅挺了幾分,加上股間也拉緊了,似帶著佛珠向體內(nèi)更深進(jìn)了些,刺激更是強(qiáng)烈;加上那紅繩上頭繞過蕭雪婷頸項,扯緊時迫得她非得抬頭挺胸不可,一對玉峰更是夸張地被顯露出來。
眼見蕭雪婷鼻中嬌喘,雙目茫然,身子不由自主地微微抽搐,方語纖得意之余也不由心驚。前幾日當(dāng)公羊猛提出這手段時,她本還不以為然:只是繩子捆縛,算得上什么刑?可一旦親身試過,便知其中異處。
為免不小心綁壞了蕭雪婷,前幾個夜里方語妍以身試法,給妹妹試過幾遍,這一綁下去胸前羞人處大為挺出,被綁得方語妍嬌羞難當(dāng),連綁下去的方語纖也為之咋舌,公羊猛索性也不解縛,就這樣干得方語妍死去活來,令她痛楚之間羞意盎然,比平常還要投入幾分。
姊姊既然試過,妹妹自然也逃不掉,那種綁縛法與其說是奪去行動自由,還不如說是刻意凸顯女子體態(tài)曲線,帶出的羞意與欲火遠(yuǎn)比一般綁縛以免脫走要來得強(qiáng)烈;只是那種滋味若非親自試過,當(dāng)真難以想像,加上繩索繞過之處又與佛珠配合起來,兩相加成,蕭雪婷所受的滋味,只怕比前些夜里方家姊妹所受的還要羞人百倍,對冰清玉潔的玉簫仙子而言確是“酷刑”。
而且這紅繩之中還帶著公羊猛特設(shè)的機(jī)關(guān),前些夜里用在方家姊妹身上的不過是尋常繩索,可現(xiàn)在將玉簫仙子玲瓏體態(tài)盡其所能固定著的,卻是媚藥熬熏過的紅繩,而且這可不是用在蕭雪婷衣裳上那種薄薄的藥物;那種媚藥乃方家姊妹所提出來,之前與師父上官香雪行俠江湖時從淫賊身上起出的藥物,淫威之盛遠(yuǎn)過其他。若非公羊猛怎么生也生不出來這等強(qiáng)烈藥物,加上他幾番對方家姊妹保證,刑求蕭雪婷之事他絕不親自參與,只在背后出主意,對付蕭雪婷的都由方家姊妹負(fù)責(zé),方家姊妹也不會將這等淫邪藥物提出使用??偛荒茏尮蛎彤?dāng)真變成淫賊吧!
見蕭雪婷終于從紅繩抽緊當(dāng)中漸漸恢復(fù)神智,方語纖吁了口氣;雖說之前在姊姊身上也試過幾次,可現(xiàn)在當(dāng)真派上用處,也難怪她會緊張。她輕手輕腳地收起了還帶著蕭雪婷女體香氣的內(nèi)裳,嘴上帶著微微譏諷的笑意,“這幾天這樣子就算是蕭仙子你的內(nèi)裳,特別了些……外衣我自會幫你穿上,當(dāng)然啦!如果蕭仙子索性不想穿上外衣,要這樣出去逛逛,我也不會阻止……”
咬緊牙關(guān)忍著身上的異感,蕭雪婷堅決地?fù)u了搖頭,心中卻是七上八下;即便是這樣人跡罕至之處,若衣不蔽體地到了光天化日之下,還不如讓自己死了好。
說來若非公羊猛威脅于她,若當(dāng)真選擇自盡,赤裸的香尸將給狗鞭前后貫穿,從開封城直直跑到洛陽城中示眾,那景象令蕭雪婷思之心驚,顯見他早想到她會抱持“與其活著受這酷刑折磨還不如死了干脆”的念頭。
微微一笑,方語纖伸手幫蕭雪婷著上了外衣,觸手所及只覺香軀暖熱非常;顯然這玉簫仙子外表雖還表現(xiàn)得清冷自若,可身體的反應(yīng)卻難以壓抑,連番異刑已令她渾身發(fā)熱,芳心再難自制,只靠著意志撐持,說不定再熬得幾日,這玉簫仙子便要意志崩潰,甘心說出師門秘辛了。
本來當(dāng)紅繩扯緊的當(dāng)兒,那強(qiáng)烈的刺激已是火熱難忍,可蕭雪婷怎么也沒想到,一旦下了床走起路來,那滋味難受足有百倍。行走之時總要調(diào)順呼吸,但現(xiàn)在蕭雪婷一吸氣呼出,便帶動胸前紅繩,將嬌嫩的肌膚好生擠上一回,令敏感的酥胸一陣灼熱,似有種脹起的感覺。
偷眼一瞧便令蕭雪婷臉兒更紅,她直接罩上外衫,刺激之間竟令胸上兩朵粉嫩乳蕾硬挺起來,在衫上映出兩點誘人的激凸;加上呼吸之間紅繩牽動股間佛珠,在體內(nèi)的摩挲更顯刺激,強(qiáng)烈到令蕭雪婷不由腿軟,比之前幾日更為不濟(jì),光走到房門口已是嬌喘吁吁,再難掩飾體內(nèi)強(qiáng)烈的不適與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