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眾妖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評說著自己的胴體,聲聲句句都和淫蕩騷浪脫不了關(guān)系,只氣得花倚蝶臉紅耳赤,緊咬著牙一語不發(fā),兩行清淚不知何時已潸潸而下;可隨著句句淫言浪語入耳,身子里竟有股沖動想隨之起舞,勾得她嬌軀情不自禁地在百里幻幽的魔手下顫抖。其他妖人也不放過她,七手八腳地撫弄起花倚蝶的嬌軀,有的手法拙劣,只讓她覺得癢,可也有些技巧竟不輸百里幻幽,種種詭異力道直透丹田,躁熱在體內(nèi)不住蔓延?;ㄒ械戳嗣仓荒苊懔褐?,不讓魔門的手段擊潰心防;她寧可被奸殺,也不愿被這批魔人所征服!
只是百里幻幽接下來的手段,卻是直截了當?shù)牧罨ㄒ械夹囊缓?!閉目咬牙的她只覺百里幻幽的魔手不知何時離開了敏感的玉峰,換了另一只手,似要和百里幻幽在另一邊玉峰的肆虐一較短長般,用全然不同的揉捏搓玩手段,勾起了另一波躁動風潮;而百里幻幽空出來的手,則是順著掙動之間花倚蝶那柔滑的香汗緩緩而下,像是要勾引花倚蝶心神般,逐步逐步地向股間禁地推進。被勾得芳心騷亂的花倚蝶雖是小腹不住脹縮,卻仍逃不過那魔手神秘的撫玩。
跪地的雙腿早已被迫大開,此刻更夾不住百里幻幽的手指?;ㄒ械坏貗绍|一震,百里幻幽竟已光臨她那珍密的幽谷!也不知他的手在谷口處如何挑撫,花倚蝶只覺幽谷口處一點異感傳來,某個珍珠般的小蒂已落入了魔手之中,在他的旋轉(zhuǎn)撫弄之間,幽谷當中竟有種前所未有的刺激涌上身來;花倚蝶雖咬著牙,胸口卻已不住起伏,那刺激令她喘息難止,像是刺穿了一層防御,火熱的嬌軀各處傳來陣陣快意,幾乎讓花倚蝶融化成一池春水。她只能勉力維持方寸清明,嬌軀卻已微不可見地在妖人的手下蕩漾飄搖,大開的幽谷中逐漸有種濕滑黏膩的觸感。
“嗯……這么快就開始濕了,逸仙谷的花仙姬果然非同凡響,確實是個淫蕩的小浪蹄子……”指上沾染濕滑,看著花倚蝶既羞且怒,還夾著一絲羞怯的神情;百里幻幽大感滿意,更是出口成臟,每聲每句都把花倚蝶當成了淫娃蕩婦修理,眾妖人更是合作愉快地大展淫技,令本能的快意一波接一波地從花倚蝶周身涌起,狂野暴烈地沖擊著緊守的芳心,那沖擊愈來愈劇烈,加上這些妖人彼此交換心得,使原先不甚高明的技巧也愈來愈成熟,勾得花倚蝶愈發(fā)難抗。
“啊……”一聲呻吟脫口而出,雖說花倚蝶勉力咬牙,硬是吞下了半聲,但這情難自禁,含帶了多少怒意和羞態(tài)的嬌聲出口,可聽得眾妖人快活無比。百里幻幽一邊調(diào)笑,扣在花倚蝶幽谷上頭的手指突地放開那已賁張潤澤的小珍珠,伸出二指在花倚蝶急促舒張收縮的幽谷口處畫著圈子,收集著愈來愈多、涌得愈發(fā)激烈的香汁蜜液,突地兩指合并,猛地刺入幽谷里頭。
這強烈的刺激,像是火星落入了油中,登時野火狂燒,一發(fā)不可收拾。花倚蝶如遭雷擊,嬌軀竟已不由自主地全身僵住,挺翹的雪臀繃緊,幽谷竟奮力密合起來,可那被含住的手指卻沒停止動作,反而順著她的柔膩濕滑,如蛇般地探尋、蠕動,在那蜜泉汨動的幽谷中像是在尋找什么一樣,最后在一處停下,彷佛到達目的地地開始在那一處濡濕柔滑的雪肌上動作起來。
這動作,就好像直接抵在她的心尖一樣,讓花倚蝶酥軟了緊繃的胴體,隨著手指的動作如水蛇一樣嬌美地扭動起來;雖是勉強忍住了喉中那高亢嬌甜的呻吟,可嬌軀的綿軟、飛灑的香汗、嬌容的變化,實實在在都顯示出百里幻幽突如其來的這一手,已然拿住了花倚蝶的要害。
也不知他怎么動的,那強烈的感覺好像將其余部位的感覺全吸光了,甜美的洪流匯聚了所有人在她身上的刺激和動作,強勁威猛地沖上了花倚蝶的芳心,讓她腦里心中一片空白,一時間竟忘了自己是被眾妖人把玩,玉手也不知空抓著什么,偏是什么也捉不住;纖腰不由拱起,繃緊的感覺已涌上了纖巧細柔的足趾,雪白的肌膚泛起了片片紅潮,渾身早已濕透。香汗淋漓之中,股間泛濫的濕滑軟膩感覺尤其特別,令她忍不住縮緊幽谷,啜住了他的指頭!若非花倚蝶功力深厚,芳心即便在這緊急的情況下仍勉力把持,怕早禁不住呻吟出聲了。
見花倚蝶那處女的春潮來得如此強烈,幾是整個人都癱了,仍停在她幽谷的手上滿是高潮時流泄的陰精蜜液,百里幻幽心下只有一個爽字,其余人等也看得得意莫名,方才激戰(zhàn)時的悶氣一掃而空。魔門的挑逗手法本就出色當行,連一般淫賊都要甘拜下風,尤其逸仙谷與魔門早有齟齬,為此前代魔主還特地針對逸仙心法手創(chuàng)了一套調(diào)情秘術(shù),只是逸仙谷不像魔門這般源遠流長,門徒不眾,難以擒人來實驗這套秘術(shù),魔主也只能靠著交手時的認識設(shè)計,因此這手法有無效果,就連百里幻幽自己都沒有把握。不過看花倚蝶竟這么快就在這手法下敗陣,即便仍為處子也給送上高潮美境,雖說多半是靠著眾人合作,團結(jié)力量大才能成功,但顯然這手法確實有效。
見花倚蝶已然癱軟,若非釘入地面的十字木架支撐,怕無力的玉腿已撐不住嬌軀,早已滑落在地;百里幻幽嘿嘿淫笑,伸手解去了花倚蝶腕上束縛,讓她整個人嬌喘地軟倒地上。雖知這樣在敵人面前軟倒地上,連爬都爬不起來乃奇恥大辱,但頭一次承受高潮泄身的刺激,那處女的春潮如此勁道十足,花倚蝶到現(xiàn)在還綿軟在那余韻之中,耳目茫然,哪里還有掙扎的余地?
“好個淫蕩的花仙姬,流的又快又多,怎么也清不干凈……”伸手在花倚蝶股間不住勾挑,將那滾滾蜜液盡情汲出,抹在花倚蝶那堅挺高聳的乳峰之上,本已因高潮的歡快將近綻放的乳蕾,給這溫熱甜美的蜜液一浸,更似出水蓮花般嬌媚無匹,看得胯下也不知令多少正道俠女嬌啼哀吟、身心俱喪的百里幻幽也不由心動;若非他已知道,剛剛高潮過后的女子雖是無比的美麗嬌艷,肌膚敏感更勝平時,卻是柔弱更勝平時,最經(jīng)不得硬來,怕早已翻身上馬,將花倚蝶淫辱于胯下。
“看本座幫你洗洗……這水可是用來洗浴的上佳寶貝,最能養(yǎng)顏美容的……”
“你……你……”雖知百里幻幽意在調(diào)戲,可初次高潮的滋味,令花倚蝶身心都還沉浸其中,就算功力未被封,也沒有力氣抵擋得了,更何況是手無縛雞之力的現(xiàn)在?她雖想開口斥罵,但才一張嘴,噴出的聲息柔甜嬌美,又哪有半絲罵人的氣味?一時間她竟是無力動作,只得任憑宰割。
見花倚蝶連罵都罵不出口,百里幻幽淫淫一笑,手指頭再次光臨花倚蝶那胚子的密境,自泛涌的泉水中溯源而上,又一次探入了花倚蝶的幽谷。這次花倚蝶雖是手足都已自由,可正嬌慵無力的她,卻連夾緊玉腿、抗拒他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一來身子酥軟已極,更重要的原因卻是那被百里幻幽抹在身上的蜜液,柔膩潤滑之中,帶著令人無法施力的淫穢氣息,讓花倚蝶竟似錯覺自己被抹濕的地方,都像正被性欲的魔掌所玩弄一般,這魔門手段,真是令人心生懼意。
手指頭尋到了那方才探就而得的幽谷敏感處,百里幻幽似是要煎熬花倚蝶一般,指頭在那附近不住游走撫弄,卻一步也不攻上那最為敏感之處,只在四周鼓動,讓那種強烈的刺激間接地涌到那美妙的地帶;而被玩弄著的花倚蝶嬌喘吁吁,竟有股扭動嬌軀,好將那最私密、最敏感的地方主動獻上的沖動,天曉得她花了多少力氣,才能將心中的渴望強行壓抑下來。
雖說沒有直接攻進那最敏感的地帶,可百里幻幽的手指仍在花倚蝶處女的幽谷中動作,才剛高潮過的幽谷哪堪刺激!很快便勾起了新的蜜流,那種純粹肉體上的刺激,令花倚蝶真想哭出來;雖說她已漸漸從高潮中平復(fù),但百里幻幽再次攻入幽谷的手指,卻不容她有喘息的空間,即使未直攻要害,卻在近處不住鼓躁,分明是打算等她心旌搖曳之時,才強攻要害,讓她在一瞬間崩潰!可花倚蝶雖然明知百里幻幽之計,現(xiàn)下卻是連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你……你做什么……唔……”突地,一股異感從那被百里幻幽刺激之處涌了上來,火辣辣地直透心窩,卻恰到好處地停在讓花倚蝶將潰未潰的臨界點。咬牙苦忍的花倚蝶細細辨味,只覺百里幻幽指腹磨擦之處,似是按著顆小丸一同磨動,可那小丸卻是愈來愈小,很快便轉(zhuǎn)成一股火熱透入她體內(nèi),灼得幽谷處熱燙難休,強烈的刺激感差點讓花倚蝶再次沒頂。心知這多半是百里幻幽用上了什么藥物,花倚蝶驚怯羞怒;魔門中人的手段已如此難當,再用上藥物輔助,自己哪里還能抗拒?想到自己很快便和那些被百里幻幽先奸后殺的俠女一般,心中那種羞懼比方才的高潮還要強烈。若非身為逸仙谷仙姬的矜持,縱使對方絕不會饒過自己,她也可能要開口哀聲求饒。
“放心,只是一顆”貞女淫“而已。誰教花仙姬雖是本性淫蕩,最離不開男人,只是給逸仙谷的門規(guī)帶壞了,全不識男女滋味;若不用這寶貝讓你身心放松,開苞的時候可是只痛不快?。 卑倮锘糜男靶耙恍?,指尖輕勾,又汲出一絲乳白蜜液,輕輕點在花倚蝶櫻唇之上,潤得那一點丹朱艷紅無匹,“何況不只本座,他們也得好生享受享受仙姬的淫蕩迷人,算是出手代價。偏生你這小浪蹄子還是初度春宵,縱有淫心浪肉,不用上丹藥助助興,你哪撐得到最后?”
“唷……怎么,受不住了?”見花倚蝶纖手按在腹下,玉腿輕輕揩擦,滿面痛苦忍耐之色,卻怎么也抑不住幽谷中泛濫的春泉,百里幻幽心下大喜。這貞女淫乃極其強烈的媚藥,無論外抹內(nèi)服,當真能令貞女淫心大動、難以自抑;何況花倚蝶才剛高潮,藥又直接施用在幽谷當中,效力最是強烈,縱使他們不動手,這貞女淫的藥力也會在花倚蝶體內(nèi)發(fā)作,催促她速速承受陽物蹂躪。這藥雖非江湖上淫賊常用淫藥,未能陰陽調(diào)合也不傷身,可霸道處卻遠遠過之,只是藥物難配,若非對象是花倚蝶,怕他還舍不得用上這寶貝呢!“若仙姬忍不住,本座可就來了……”
花倚心中暗叫不妙。這些魔門中人光是手上淫術(shù),已令自己應(yīng)接不暇,如今又用上了媚藥……她只覺幽谷之中陣陣酥酸麻癢的異感紛至沓來,一寸寸地挫磨著她僅存的抗拒;有種強烈的空虛感存在那兒,令她情不自禁地渴望有根異物插入,刮去她的酥酸,搔卻那股麻癢。方才高潮時未干的潮滑,給這藥力一激,又是一陣瓊漿蜜液洶涌而出,無論她如何玉腿緊夾,卻是夾之不住!花倚蝶雖是心中惱恨,可那純?nèi)庥谋灸?,卻催促著她放開一切,任由男人享受,芳心著實掙扎。
脫去自己衣物,百里幻幽湊近了花倚蝶紅透的耳根,特意淫笑幾聲,還伸指輕勾嫩頰,逗得花倚蝶苦忍之中,神色竟已帶出幾分渴求的媚意,“好淫蕩的美仙姬……本座這就來了,包管肏你個前后俱通,讓你欲仙欲死,美得什么也不管了,保證你事后主動要求本座肏你的穴呢!”
“先等一等吧……”見百里幻幽淫火高燃,胯下肉棒無比硬挺,立時便要上馬馳騁將這花倚蝶好生淫玩一番,莫無缺含恨輕語。雖說眼見花倚蝶在不甘不愿之下,硬是被本門秘術(shù)送上高潮,又給百里幻幽灌入媚藥,芳心仍撐著不肯投降,可肉體早給性欲的本能占領(lǐng),再逃不過失身被淫的命運。以百里幻幽的手段,當真是要花倚蝶樂,她便只有樂在其中;要花倚蝶苦,她便只得吃苦受罪的份兒。
但他傷得不輕,雖知待會便可輪到自己在她身上報此仇怨,可心里總想讓花倚蝶再吃點苦頭,“這小賤人洗得不夠,咱們稍停停,幫她整個人洗過一遍,再讓她爽吧……”
嘖嘖連聲,百里幻幽不得不承認,負傷在身的莫無缺確實是個狠角色。這貞女淫藥性強烈,遇水則發(fā),中藥之后若像對付一般淫藥,以浸浴冷水強行冷卻熱力,那藥性只會愈發(fā)強烈難挨!現(xiàn)在花倚蝶幽谷受藥,股間泉水潺潺,全化成了淫媚藥物,只是流出也還罷了,若照莫無缺的搞法,讓花倚蝶周身都給這淫媚瓊漿洗浴過,接下來幾日這花仙姬怕是不能沒有男人了。
不過那景象光只是想想,也覺賞心悅目;堂堂逸仙谷的花仙姬,被藥力催殘得無法自制,美目含淚地祈求雨露潤澤,口中不住噴吐從未想像過的淫言浪語,紆尊降貴地懇求男人的玩弄,真是魔門對逸仙谷的一大勝利!百里幻幽笑笑,豎起了大姆指,“好,就依你。美麗的淫蕩仙姬忍耐一下……我們幫你洗洗身子,保證洗得你渾身舒爽,想不要男人玩都不行,哈哈?!?/p>
緊咬銀牙,深怕一出口便是無可抑制的柔弱呻吟,花倚蝶只覺嬌軀正給數(shù)不清多少只手盡情撫弄。雖說是用幽谷中滲出的汁液,可到了身上,感覺卻好像變成了火,一次又一次焚燙著她的肌膚,不只胸前股間的敏感地帶,連平常不是特別敏感的手足臉頰,給這火一燒彷佛也變成了敏感之處,灼得她嬌軀不由自主地顫抖不休,在妖人的手段下不斷地被送上高潮,唯一能做的就是緊咬櫻唇,不讓胸中那本能的渴望脫口而出。等到眾人終于將她“洗”了個遍,沒有一才肌膚沒被幽谷中滾滾瓊漿玉液浸透過三四回,可憐的花倚蝶已不知泄身了幾次,連根手指頭都動不了了;偏生愈泄,幽谷中愈是汁光水甜,也讓他們洗得愈發(fā)帶勁,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哎……花倚蝶喉中一陣咕噥,卻是勉強抑著不肯出口,只臉上兩行清淚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