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就是飛車黨嗎?
她什么時候得罪的這幫人?
跟蹤并出動了五輛摩托十個人,要是真的起了歹心,晚上潛進(jìn)樓小喬家作案,后果不敢想象。
前幾年就發(fā)生了一起案子,幾個混子潛進(jìn)去民宅,在里面行兇長達(dá)幾天之久,因?yàn)槲葜髯〉谋容^偏遠(yuǎn),周圍又沒什么鄰居,直到發(fā)現(xiàn)人死了的時候,犯案的人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因?yàn)槭橇鞲Z作案,犯案的人跟受害人沒有直接關(guān)系,這個案子查了很久都沒查出來。
后來還是查到了另一起sharen案件,有個罪犯一股腦的都吐口了,這才查出案子的真相。
樓小喬還有些驚魂未定,被人領(lǐng)進(jìn)了一間相對舒服點(diǎn)的休息室。
張讓給她泡了個茶,遞過去的時候杯子還有些燙,他剛出口提醒,樓小喬就已經(jīng)把杯子湊嘴邊去了,結(jié)果不小心被燙到,這一燙還把人給燙回神,于是又把茶杯放在扶手邊:“嚇?biāo)牢伊?,幸好路上碰到你,你說怎么這么趕巧呢。”
要是坐著三蹦子回,半路上就得走回去,只要等到人少的地方,下手就簡單了。
樓小喬從不覺得自己這么招人恨?。骸斑@幫人,太可惡了,你可得問清楚了,他們到底想干什么,我是哪里得罪他們了。”
大街上那么多人,要不是張讓剛好看到了她,攔住了她,搞不好今天就能發(fā)生一場悲劇。
難怪張讓會攔著她說要送她回去,樓小喬剛才還想多了,以為對方是對她有那么點(diǎn)意思咳咳是她臉皮厚了。
樓小喬覺得臉燒的慌,又拿起那杯茶。
也就今天她落單了一個人,這些人搞不好就等著她出城呢。
從白云村到下井村中間那么遠(yuǎn),隨便找個地方就能料理了她。
現(xiàn)在混混們是在警局關(guān)著了,但整個新都甚至于周圍的地方又不止這幾個混混,萬一那些人賊心不死,再找她麻煩怎么辦,下井村那種地方說團(tuán)結(jié)也團(tuán)結(jié),可一般人也不會注意到別人家大晚上的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這種事一次能夠阻擋,但不能次次都給人擋了災(zāi)。
“你自己好好想想,最近有沒有得罪過什么人?”張讓問。
樓小喬的腳踝又隱隱作痛了,想了好久才想起一件事:“當(dāng)初在公安局外頭,我被人給追著趕,你們說去查那個胖老板,后面查出什么來沒,我一直很好奇,不過就是賣一些紙,他店里是賣本子紙筆這些不錯,但也沒有到仇深似海,要整我的地步吧,他是為什么報警的,還有那個姓潘的”
現(xiàn)在她總算想起來了,胖子喊他潘總。
潘這個姓氏在新都并不多見,這讓她迅速想起一個人來。
“潘迪”
“潘迪?”
兩人齊齊出聲。
自從被造紙廠開除以后,潘迪過的就不是那么好。
先是被抓了,后來沒什么證據(jù)就只能放人,可人雖然是自由了,但工作也丟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