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如心又將窩在她身邊的老鼠拎起來:“還有你也是,這幾天敢搗亂的話,你就變成鼠餅了?!?/p>
老鼠瘋狂拜拜:“不會的,絕對不會的,它是小貓的好幫手好跟班?!?/p>
安排好之后,刑如心就做起了肉餅子,出門在外得吃飯,住處倒是不用擔(dān)心,天黑了就隨便找家屋子住下就行,不會凍著。
帶好餅子和保溫杯,套上厚衣服帽子口罩,把自己裹嚴實后,摸了把腰間的刀,刑如心就跳上紀源的背直接出發(fā)了。
紀源穿得依舊不厚,只是摸起來,身上的毛毛比剛?cè)攵瑫r更加厚實了幾分。
刑如心按著他的肩膀,發(fā)現(xiàn)他的xiong肌異常發(fā)達,拍動翅膀時,這里的肌肉老大一塊。
刑如心眨眨眼,才發(fā)現(xiàn)紀源比從前壯實許多,xiong肌也是,還有他的眼睛,在高空時幾乎能縮成細細一條線,看起來更像只鳥了。
萬幸那張臉還是人臉,雖然鳥身人臉有點驚悚,但看久了就習(xí)慣了。
天氣好能見度高,紀源速度極快,天擦黑時,他們已經(jīng)飛了一半路程。
夜里不適合趕路,又冷又消耗精神,刑如心拍拍他的肩膀:“找個地方休息吧,吃點飯,夜里別趕路了?!?/p>
下方是個小縣城,紀源轉(zhuǎn)了一圈找了間自建房落下來。
兩人側(cè)耳聽了一下,隨后推門進去。
這間屋子沒有喪尸,原主人應(yīng)該很愛干凈愛收拾,所有東西都整齊擺放著。唯有臥室略有些凌亂。
自建房有很大概率不通燃氣,而是燒煤氣,這一間正正好就是燒煤氣的,晃晃瓶子,輕飄飄的,煤氣不多了,但能點著火。
刑如心松了口氣,有火就好。
用雪水燒了些水又熱了餅子,兩人就著帶來的一瓶咸菜吃過了晚飯,簡單擦洗下后就休息了。
陌生的臥室讓刑如心略有些認床,她反反復(fù)復(fù)了許久才終于睡著。
隔天天剛亮兩人就起來了,出發(fā)時太陽還沒有完全升起來。
刑如心趴在紀源背上,將裝東西的袋子往上拉了拉,這里面只有些出門必需品,并不重。
紀源扯著嘴角笑了下,指著前方道:“一直往那個方向走,再兩三個小時就能到了?!?/p>
刑如心看著白茫茫一片的大地問:“你怎么辨別方向的,我看下面都一樣?!?/p>
特別是越往北溫度越低,雪也越厚,有時候她甚至覺得自己在倒著飛,頭頂藍色的是水面,下方白色的才是天。
紀源擺動翅膀往下飛了些,語氣有些得意:“直覺。”
刑如心忍不住切了聲。
“好吧,說實話是我來過這里幾次,已經(jīng)記住路線了,我辨認方向很準,太陽就在頭頂呢?!?/p>
刑如心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