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在挑眉:“好端端的戒什么酒?”
“胃疼?!彼坪醪辉付嗔倪@件事,很快將話題引回正軌,“梁老爺子情況怎么樣?”
沈鶩年不喝,梁在便自己喝了那杯酒。
“醫(yī)生說撐不過今晚?!彼沃永锖翢o氣泡的圓形球冰,語氣不像在談?wù)摷磳㈦x世的父親,仿佛在說自己剛剛吃了碗面一樣輕松平常。
“那為了吊唁,阿什麥金最遲后天就會到?!狈评麃喓鋈恍ζ饋恚钢约?,又指了指其他兩人道,“替爸爸報仇,替媽媽報仇,替媽媽報仇,我們這個團(tuán)隊不然就叫‘復(fù)仇者聯(lián)盟’吧?”
兩個男人顯然沒她的幽默感,不約而同無視了后半句話。
沈鶩年道:“梁煒仁說不定會狗急跳墻,梁總,注意加強(qiáng)身邊的安保。”
梁在點點頭:“我會的。”
“不光是梁總,還有你呢哥哥。”菲利亞舉著酒杯,閉起一只眼睛,透過透明的玻璃望向沈鶩年,“千萬把你的小情人藏好了,不然,小心被豺狼叼走?!?/p>
沈鶩年臉一沉,眼神恐怖地盯著她。
“管好你自己?!彼穆曇衾涞侥艿舯印?/p>
菲利亞縮了縮肩膀,演技浮夸道:“我好害怕哦。”
畫面一轉(zhuǎn),沈鶩年與菲利亞出現(xiàn)在了江市國際機(jī)場。兩人衣著光鮮,菲利亞的懷里甚至還抱著一束鮮花。
而與他們分開站立,被保鏢全方位護(hù)擁的,正是百匯通集團(tuán)的老太子梁煒仁。
不一會兒,通道里出來一名金發(fā)碧眼的外國人,六十多歲的年紀(jì),蓄著一把濃密的胡須,胡須尖扎成一簇小辮。
他也帶了保鏢,但只有兩個,沒有梁煒仁那樣夸張。
菲利亞
我再也不要喜歡他了
好奇怪,最近做的關(guān)于沈鶩年的夢,都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