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腔里全是沈鶩年的味道。腦袋發(fā)蒙,身體軟綿綿的,力氣仿佛都從呼吸間流走了。
身體本能地做出自救,想要推開身前的男人,可還沒發(fā)力就被大腦制止。于是手掌只能尷尬地僵在那兒,在要推不推間掙扎得手指抽筋,最后被沈鶩年一把握住,徹底控制。
舌尖舔舐的力度越發(fā)大了,他甚至固定住我的下頜,讓我不能逃脫。
溫室的溫度本來就高,吻著吻著,血液被強有力的心跳擠壓到身體各處,我逐漸感到了熱。
面孔、四肢,還有不可言說的部位,全都熱到不得了。
剩下那只手抬了起來,試圖在處境還沒有變得太過難堪前阻止沈鶩年繼續(xù),卻在他輕柔地舔過上顎時,被刺激得一下攥住了手邊的一片芭蕉葉。
指尖掐進柔嫩的葉面,破碎的傷口滲出汁液,沾shi我的掌心。
下顎處的手終于松開,沈鶩年側(cè)過臉,聲音沉中帶笑:“你頂?shù)轿伊??!?/p>
已經(jīng)處于癱瘓狀態(tài)的大腦延遲了幾秒才琢磨出他的意思,而后五指驟然收緊,將芭蕉葉揉碎在掌中。
我閉了閉眼,努力鎮(zhèn)定心神,身上熱度卻一再打破峰值,宛如變身成了一座正在蓄勢待發(fā)的活火山。
“你放開我……”我顫著聲音懇求。
沈鶩年貼著我的耳垂,灼熱的氣息盡數(shù)噴吐在我的耳廓:“我還有個更好的選項。”說完,他的手從我的xiong膛一路往下,來到了剛剛被他投訴的部位。
只有細細水流聲的空間里,忽然多出一道聲音——金屬彼此摩擦的聲音。
這聲音放到戶外,放到任何一條車水馬龍的熱鬧街道,都不足以引起任何人的關(guān)注,可在這樣安靜的環(huán)境下,簡直刺痛我的耳膜。
“別……”這可是光天化日,別人的地盤,萬一有人過來,今天這出就不是愛神顯靈,是噩夢降臨了。
“這個地方,也是要試一試的,不然……”他不輕不重咬了口我的耳垂,沙啞道,“怎么知道好不好用呢?”
“好用的……”好用得過了頭了,三天兩頭的闖禍,我已經(jīng)不想要它了。
耳鬢廝磨著,我的婉拒并沒有阻止沈鶩年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