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復活,還是詛咒
就在宿儺感受到震撼的時候,稻玉津真趁機摟住他的脖子,在「浴」中親吻他的唇。
哦,都不對,原來是「寄生」。
一邊在心里得出結論,宿儺一邊抬手抱住少年回應,面前的人分明呈半透明狀,手下的觸感卻很真實。
而且和自己一樣,沒穿衣服。
「嘩啦」一聲,兩個抱在一起的人從「浴」中冒出頭來,期間嘴唇像是粘在一起似的不愿分開。
隨著另一個人的咒力不斷涌入體內,稻玉津真的身體開始逐漸凝實起來
但在徹底凝實之前,宿儺突然掐著他的脖子將人推開:夠了。
不夠。
稻玉津真說著,就又要把臉往前湊,結果脖子上的手掌一個用力,將他死死扣在了原地。
他不痛不癢,甚至勾起一抹淺笑:掐不死我,我又不是「人」。
是的,這就是「寄生」了,讓他能夠以「式神」的狀態(tài)存在著,因此需要依附宿主的咒力生存,就像是咒靈媽媽的分體那樣。
聽話。宿儺也笑了,但不是寵溺也不是無奈,而是威脅。
稻玉津真看著他,一時間沒有再動作了,心中暗自揣摩對方的心思。
首先可以肯定的是,在他用術式標記過的那些人當中,宿儺對自己的「愛」是最多的,甚至達到了寄生標準。
但這個千年詛咒的情緒太難把握了。
剛這樣想著,下一秒,稻玉津真就感覺左肩一痛他的左手臂被整個切下來了。
手臂掉落后直接融進了「浴」里,隨后斷口處便蠕動著長出新的手臂,讓少年本就不怎么凝實的身體又透明了幾分。
完蛋,要被拿捏了。
宿儺愉悅地哼笑兩聲,松了掐著脖子的手,接著再溫柔地將人抱進懷里,輕聲道:學會了嗎,聽話
稻玉津真只好靠著他的肩膀,悶悶地「嗯」了一聲。
乖,宿儺捏著對方的后頸肉,把少年的臉從自己肩上扯開:現(xiàn)在可以吻我了。
雖然感到很不爽,但沒辦法,稻玉津真的確需要咒力,于是只有通過惡狠狠啃咬對方的嘴唇來發(fā)泄情緒。
宿儺也不慣著他,反咬得更加兇狠,血腥味頓時在口腔中蔓延開來。
雙方看似都很上頭,結果等稻玉津真的身體就快要凝實的時候,宿儺又掐著脖子將他推開:夠了。
稻玉津真:
可惡!你當訓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