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咒紋的話,他可不止嘴邊有啊。
芥菜,金槍魚。他想到什么,戳戳少年的腦袋,然后朝著對方伸出舌頭,露出舌面上更顯澀氣的咒紋。
毫無疑問地,這是某種邀請。
稻玉津真卻只是將手指放了上去:棘,要等所有事情解決以后哦
說著,他卻是一會兒摸摸舌面上的咒紋,一會兒又扯扯舌尖,最后想要更加深入地試探到舌根時,終于被忍無可忍的咒言師咬了一口。
兩根手指上頓時多出一道淺淺牙印。
木魚花!狗卷棘學著他的樣子鼓起臉頰。
稻玉津真臉上笑嘻嘻:我沒聽懂哦。才怪。
欺負不能說話的咒言師真是太有意思了!咦,不對,他怎么變壞了
趕緊在對方鼻尖上親一口當做補救后,稻玉津真便翻身下床,就是一個要離開的大動作:那我先回去換衣服啦!
【別動】。狗卷棘開口控制住撩完就想跑的壞家伙。
隨后他將少年又推回到床上。
很快咒言效果解除,見咒言師并沒有別的動作,稻玉津真就干脆不走了,坐在床上晃起腿來,無辜詢問:怎么了
金槍魚蛋黃醬。
這句稻玉津真是真沒聽懂,不過在狗卷棘離開期間,他還是繼續(xù)乖巧地坐在床上等待著。
隨后很快就見咒言師手里拿著什么東西回來了,等自己的下巴被抬起,一股溫熱的觸感從臉上傳來時,稻玉津真才慢半拍地反應過來對方正在用熱毛巾,幫他擦臉。
糟糕,這種事情真的會超有感覺的好嗎!
他愣愣地看著狗卷棘,突然發(fā)覺這氣氛曖昧又繾綣,等到對方抬眸與自己對視時,心動的感覺便瞬間達到了頂峰等等!
你笑什么稻玉津真問。
狗卷棘正色:木魚花。
剛才絕對是笑了吧!而且那笑還有些奇怪
木魚花!
關于「笑」的討論最終沒能得出結(jié)果,給稻玉津真擦完臉后,狗卷棘又從自己的衣柜里拿出休閑服,親手給對方穿上。
哇哦!是「占有欲」嗎這就是「占有欲」吧!剛套好上衣,稻玉津真便雙眼亮晶晶的,雙手揮舞著胡亂比劃起來:
穿上明顯是屬于棘的衣服,然后大搖大擺走出棘的房間,相當于是毫不避諱地告訴大家「我們兩個私底下一定是做了什么奇怪的事」!
狗卷棘正要拿起褲子的手頓時僵住,臉頰上是連衣領也擋不住的通紅:木魚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