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玉津真給出高度贊賞:這是我吃過最美味的飯團了,不愧是棘!
木魚花
狗卷棘已經(jīng)吃過了,便只是坐在少年旁邊看著,還拉過對方的一只手把玩,時不時在掌心寫幾個字。
他想確認一件事:「束縛解除了嗎」
稻玉津真愣了一下,才點頭道:解除了。
因為死亡曾將他們分開。
兩人默默對視著,一時間沒有人再說話。
稻玉津真率先移開視線,只管繼續(xù)往嘴里塞飯團,看似淡定,實則冷汗都快要浸shi后背的布料了。
沒辦法,他和棘「心有靈犀」,想裝作不知道對方的想法都難。
可是稻玉津真想到虎杖悠仁,想到乙骨憂太,想到某個占有欲極強的詛咒之王,他就根本無法再開口和咒言師重新建立束縛。
抱歉,他已經(jīng)不像之前那么堅定了。
津真狗卷棘明白了什么,可惜他無法表達出來,也不知道該如何表達,只能眼神幽怨地看著少年,抓著對方手掌的力道也不自覺重了幾分。
稻玉津真努力做出無辜的神情,討好似的將手指插入另一只手掌的指縫中,十指相扣。
隨后他吃完最后一口飯團,神情古怪地看向門口。
狗卷棘神色稍緩,也跟著看過去,疑惑道:大芥
悠仁好像要過來了
話音剛落,敲門聲立即響起。
稻玉津真心虛地看了咒言師一眼。
狗卷棘則是默默抓緊了他的手。
津真!你吃飯了嗎我給你帶了壽喜鍋,現(xiàn)煮的哦!門外的家伙說道。
狗卷棘渾身一僵,整個人瞬間灰暗了下去壽喜鍋現(xiàn)煮他輸了!
稻玉津真也不想房間里再多一個人,便朝一旁解釋道:我去開門,就跟他說我已經(jīng)吃過了。
鮭魚。狗卷棘松開了手,同時另一只手扯下衣領,隨后突然摟住他的脖子,對著嘴巴就是一口。
嘶
這一口咬得挺重的,稻玉津真下意識舔了舔,發(fā)現(xiàn)嘴上沒有破皮,但牙印肯定是有了。
他震驚地看向咒言師,卻見對方早早地又拉上了衣領,只露出一雙無辜的眼睛:木魚花!
那樣子似乎是在說:不準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