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誰是渣男這是完全聽得一頭霧水,但被「渣男」一詞刺激到的乙骨憂太。
大家好像根本不在一個聊天頻道呢。
不管怎樣,你們都該知道的吧現(xiàn)在這種時候不適合談情說愛,等事情告一段落了,隨便你們在我面前打情罵俏還是親嘴,又或者上演狗血三角戀還是爭風吃醋的戲碼,我都很樂意捧場。禪院真希雙手抱xiong說道。
稻玉津真:
我知道了。他干巴巴地應聲。
鮭魚狗卷棘也干巴巴地附議。
乙骨憂太繼續(xù)保持「一頭霧水」的狀態(tài):
然而等了半天也沒人主動解釋,大家反倒是在路口分散開來稻玉津真和狗卷棘一起往宿舍走,禪院真希則是在往訓練場的方向走。
乙骨憂太思考兩秒后,跟上了禪院真希,因為直覺告訴他,這個時候還是不要去打擾另外兩人比較好。
其實也沒什么好打擾的,回宿舍的路上十分安靜,兩個人都沒有開口說話。
咒言師本就沉默寡言,稻玉津真則是腦子里還有些混亂,不知道該怎么起頭。
眼下就是解釋的最佳時機,等明天去找過校長和胖達后,稻玉津真便打算進入結界參加死滅洄游了。
而狗卷棘的咒言對上會用咒力護住耳朵的咒術師沒有太大優(yōu)勢,還是留在高專祓除咒靈更好。
到時候分開,就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再見了。
眼看著就快走到宿舍,稻玉津真才終于開口:棘,今晚可以和你一起睡嗎
在對方疑惑的眼神看過來時,他移目:那個就是胖達不在了嘛
半個小時后,洗完澡的稻玉津真穿著睡衣,如愿躺在了狗卷棘的床上。
他兩只手扯著被子邊邊,擋住了臉頰上的紅暈,露出的一雙眼睛跟隨著狗卷棘的身影轉來轉去咒言師還在洗衣服,等晾完最后一件就可以上床了。
唔,突然有些害羞呢,明明上次還接受良好的。
被子的一側掀開,冷空氣鉆進了溫暖的被窩里,又很快被體溫捂熱。稻玉津真悄悄往邊上挪了些,留出給對方暖了一半的被窩。
可惜狗卷棘沒有再往中間靠了。
明明上次,還可以抱在一起的
棘,
稻玉津真?zhèn)冗^身去面向?qū)Ψ?,心臟處突然出現(xiàn)的異樣告訴他不要再掩飾了,這個時候就應該坦白:抱歉,其實昨天我就遇到悠仁他們了,晚上也是和他們一起住的,但是沒有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