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衣領(lǐng)里縮了縮脖子,答不上來。
而且你還帶刀!
spy啦我又說了個謊。
你受傷了
我搖搖頭。
那捂著臉干什么露出來。
哦我對警察叔叔的話完全沒有抵抗力,只好不情不愿地把臉抬起來,不好意思地朝他笑笑。
他先是看得一愣,臉頰很快就泛起紅色,隨后視線開始不斷飄移,一副想看但又不好意思看的樣子。
喂,作者你這么搞真的顯得我很狐貍精誒。
實際上這是術(shù)式的被動效果啦,和六眼一樣關(guān)都關(guān)不掉的,而且我覺得自己的長相其實挺一般嘛。
既然警察叔叔不自然了,那我就自然地把臉又藏回去了,他也沒再說什么,只是看起來有些失落。
家長呢難道就把你一個未成年留在家里失落沒一會兒,他突然拍桌。
沒必要這么憤怒吧,我好歹也有十七歲了啊!
我知道這是他對我的好感濾鏡在作祟,初一時學校的同學都是這樣的,不管男女,每天的行為都很讓我震驚且迷惑,是恨不得把我擦過鼻涕的紙都收藏起來的那種恐怖
回到現(xiàn)在,我放下一口沒動的水杯,老老實實地給家長伊地知先生打了個電話,希望他能趕緊來拯救我。
不喜歡白水么,那來點咖啡怎么樣
不用了,謝謝。我回答。
半個小時后,終于趕到的伊地知先生被警察叔叔教育了一頓,隨后才被允許帶著我離開。
順便一提,警察叔叔其實很年輕的,還有我也只會在心里這么叫叫而已。
對不起伊地知先生,都怪我忘記放帳了還要麻煩你來處理,我真的很抱歉,有什么我能夠幫上忙的地方就請盡管開口吧!
伊地知看起來很勞累的樣子,因為是五條悟的輔助監(jiān)督但同時還要來照顧我,最近總是四處奔波,黑眼圈都變得好重了啊。
不用了稻玉君,這都是我應該做的,你只管祓除咒靈就好對了,那只咒靈怎么樣了他問道。
聽到他的問話,我更蔫了:她的本體受到重傷跑了,估計是在某個地方和分身匯合了吧。
什么什么本體分身伊地知看上去一臉懵逼的樣子。
事情很難解釋,我便含糊過去:總之,它已經(jīng)跑到一個討厭我的人身上了,而那個人是誰我還不知道。
他沒有多問,只是嘆了口氣又看向我:你的面具呢
戰(zhàn)斗時被打飛了,忘了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