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好想你哦,想親
啪嗒一聲,牙刷掉洗手池里了。
半分鐘后。
【我】:晚安。
【真人】:[親親]
收起手機,我看到了鏡子里臉色通紅的自己。
可惡,這不爭氣的術式。
棘!開開門啊
沒多久,我穿著睡衣,戴著面具,一只手抱著枕頭和眼罩,站在棘的宿舍門口喊話因為沒有多的手敲門。
棘穿著睡衣來開門了,露出了平時很少見到的蛇目咒紋。
他的睡衣是白底黑圓點,我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是黑底白圓點。
棘,我們的睡衣很搭嘛。我走進他的宿舍,身后響起關門聲。
鮭魚。他先是點頭,然后又指著我的臉:金槍魚
我放下枕頭,接著抬起右手,甩了甩那副黑色眼罩,期待道:棘
狗卷棘:
棘
鮭魚他最終不情不愿地點頭。
我替他戴上眼罩,牽著他上床以后,才摘下面具放在床頭。
說是神秘感也好,惡趣味也好,又或者是那些依然存在的、隱秘的自我厭棄也好我還沒做好露臉的準備,害怕他們眼里不再看到真正的我。
其實我知道,咒術師意志堅定,不會輕易受到蠱惑,但我還是只想做那個在他們的想象中大概很丑,丑得不敢露臉的稻玉津真啊。
關燈之前,我替棘蓋好被子:晚安。
海帶。
燈光熄滅,黑暗中,我們各自躺在一邊。
終究還是沒好意思抱過去。
大芥睡在我右邊的棘伸手碰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