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兩人頭一次不帶任何目的地親吻,嘴里沒有血液的鐵銹味,只有壽喜鍋的味道在彼此交換著。
激烈過后,虎杖悠仁啄吻對方的唇溫存著,鼻間相抵著交換呼吸。
津真,你有反應(yīng)了。
稻玉津真狠狠閉眼,遵從了內(nèi)心的渴望:我不忍了,你幫我
虎杖悠仁對此完全沒有異議,只不過他還有一個要求:你不熱嗎
熱,稻玉津真瞪了他一眼,接著又狠狠閉目:脫!
于是事態(tài)似乎就在朝著危險的方向發(fā)展了。
但虎杖悠仁意外地沒有做得太過分,他拒絕了稻玉津真想要互幫互助的手,只留下一些印子作為報酬。
抱歉,他甚至還說:原本只是單純想和你一起吃飯的,但是
稻玉津真睜眼示意他繼續(xù)說。
我看到你嘴上的牙印了。說到這里,虎杖悠仁的眼底似乎多了一些陰影。
稻玉津真渾身一僵,就這樣猝不及防地交代了。
空氣中頓時多出了股什么味道,襯托著周圍死一般的寂靜。
抱歉把你弄臟了稻玉津真欲哭無淚。
沒事,一會兒擦擦就好了。虎杖悠仁被逗笑了,又低頭去親他。
心跳、呼吸、溫度
他感受著對方鮮活的一切,心臟在此刻終于被填滿不止是今天的,就連之前的「舊疤」也被治愈。
虎杖悠仁從未告訴過任何人,他其實并不是第一次接受津真的「死亡」了,早在涉谷那天機(jī)械丸找到自己時,他就得知少年參與了令與幸吉死亡的那場戰(zhàn)斗。
「如果稻玉還在,請幫我感謝他,」機(jī)械丸當(dāng)時說:「如果他沒回來,我很抱歉連累了他」
對當(dāng)時的虎杖悠仁來說,這無疑是道死訊,而且還突然極了。
他的心臟從那時起便開始難受起來,難受了很久,為很多人、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