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梅從他面前經(jīng)過時,微微低頭藏住了嘴唇上的牙印。
宿儺并未發(fā)覺仆人的不自在,他一把抱起稻玉津真往外走,同時湊到少年耳邊低語:手或者嘴,選一個。
二選一,沒有任何拒絕的余地。
稻玉津真在心中暗罵了幾句后,才有些不情愿地回道:手。
行,那就用嘴吧。宿儺故意跟他唱反調。
稻玉津真:可惡!
然而最后還是用的手。
由于宿儺不確定少年的嘴會不會是什么術式發(fā)動的關鍵,因此在所有危機解決之前,他不想給對方任何自由的機會。
他在更加小心謹慎、但同時又牢牢地將稻玉津真攥在手里。
另一邊,東京咒術高專的醫(yī)務室內。
在大家期待的目光中,乙骨憂太使用出剛復制的【無為轉變】,成功修復了少年額頭的傷口。
然而半分鐘過去,少年依舊沒有要睜眼的跡象。
驗證計劃是否失敗的最快方法是狗卷棘一把扯下衣領,發(fā)動了咒言:【醒來吧】!
話音剛落,稻玉津真猛地睜開眼睛,隨后一個激靈坐直了身子。
在本體死亡期間,他和寄生體的記憶并不互通,因此剛才在復活后,才需要一些時間去消化來自兩個寄生體的記憶。
所以現(xiàn)在突然被咒言叫醒,稻玉津真的腦子里都還是亂的。
一會兒是新的記憶,一會兒又是術式形成了新的愛意,同時在睜眼后,他的大腦還自動分析起了周圍的情況:高專,醫(yī)務室,床上,四個人。
但那四個人有時候在他眼里又不是「人」,而像是什么香餑餑,不停地在散發(fā)出誘人的「香氣」。
于是眼神剛剛聚焦,他就下意識看向了最「香」的一位
虎杖悠仁的笑臉頓時印入眼簾:津真!你終于醒了!
稻玉津真便也不自覺的露出微笑,隨后突然想起姐妹校交流賽上的事,他便學著記憶中的樣子,彎起中間三根手指朝著少年比了出去:嘿,oppa
ppi
分明只是命運安排的巧合,在此刻卻突然有了時空割裂般的宿命感。
◎作者有話要說:
弱者連反抗都顯得很可愛
正常腦:他說我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