逾琢只是茍且偷生的一塊靈魂碎片,他沒有茍且偷生的記憶,對周宴疏也沒有感情。
如今……逾琢竟然選擇要與塔莫同一陣營?
周宴疏思緒混亂,他淺色的銀瞳轉(zhuǎn)向旁邊,又聽到了逾琢明顯不耐煩的聲音。
“快點。”
周宴疏咬肌鼓動,他面上的人魚假面還未摘去,沉又重地壓著他的臉龐。
他指尖停頓片刻,閉了閉眼眸便解開了自己上半身的白襯衫。
襯衫的袖口邊緣特意裝飾了蕾絲布料,上點綴數(shù)顆明珠,周宴疏動作緩慢,珍珠的光芒隨著他的動作在夜燈下閃爍細澤。
逾琢站在他身側(cè),他用自己的身體擋住周宴疏敞開的xiong口,走近時順手關(guān)了婚房上方的白熾燈,只留下了床頭處的一個小夜燈。
站在門口的侍從見狀蹙了下眉頭,里面的房間瞬間昏暗下去,看不清具體情況。但夜燈留著,也隱約能照射出床邊的具體情況。
他暫時沒有出聲說話。
逾琢將周宴疏半褪的襯衫扯下,扔到了床腳。
周宴疏赤裸的上半身剛剛暴露在空氣中便已然有了冷意,逾琢看了他一眼,也解開了自己的襯衫。
床邊的人影交疊,侍從只見那道站著的黑影向前彎下腰靠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那處傳出了極為短促的一聲抗拒聲音。
“不……”
逾琢直接將周宴疏攔腰抱到了床上,他將周宴疏翻過身,讓他背對著逾琢。
逾琢雙腿壓在他腰側(cè),他拉過一旁的被褥,將他們兩人的身形都包裹在其中。
那侍從沒那么好糊弄,僅僅做做樣子完全躲不過他的觀察。逾琢壓住周宴疏的大腿,他緩了口氣,將自己腰間的皮帶抽出來扔到了地上。
皮帶上金屬扣落地時發(fā)生一道清脆明顯的聲響,像是已經(jīng)脫了褲子。
逾琢裹住他們身上的那一層被褥,他手掌沿著周宴疏的脊柱往上,沒一會兒便摸到了周宴疏后頸處那明顯萎縮干涸的腺體。
他昏睡了幾百年,也缺少了幾百年的信息素安撫與灌溉,腺體早已干癟下去。
周宴疏在逾琢指尖觸碰到腺體的那一刻理智差點斷開,他無聲咬住枕頭的表面,身體控制不住地細微顫抖。
逾琢隔著點距離,虛伏在周宴疏后背之上:“別害怕,做一場戲。我等級很低的,根本標(biāo)記不了你?!?/p>
周宴疏眼眸張開,他額角已經(jīng)有了細微的汗珠,銀眸里的情緒逐漸平靜了下來。
逾琢手掌沿著周宴疏的脖頸前移,他摸到周宴疏的耳垂、臉頰、頜骨,往上壓住他的唇瓣,讓他松開了咬住枕頭表面的唇齒。
“我一會兒要咬你的肩胛,你叫慘一點?!庇庾恋吐曢_口道,“行不行?”
他半個拇指還在周宴疏牙間。周宴疏呼吸愈來愈重,他沉聲嗯了一句,逾琢才將手指收了回來。
“別坑我,你如果敢突然翻臉把我賣了,我……”逾琢向下威脅性地掐住了周宴疏的后腰。
周宴疏面色微變,他默了默,開口道:“不會……唔!”
逾琢毫無預(yù)兆一口咬了下去。根本不在什么肩胛位置,離腺體所在的地方極近,卻又沒有到達那里,激起了周宴疏身上一層顫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