逾琢在他臉頰下巴處留下一路shi吻,他手掌沒有什么技巧地搓揉著周宴疏的xiong口,一點(diǎn)一點(diǎn)蔓延著往下。
“你為什么要這樣?為什么要這樣……”逾琢低聲問著,他與周宴疏身上的摩擦越來越劇烈,也激起了他們身上的某些欲望。
周宴疏微抬下頜,他難耐地悶哼一聲,指尖穿梭進(jìn)逾琢頭上的黑發(fā)當(dāng)中。
“發(fā)什么瘋?啊?”
衣褲全被扔在旁邊,周宴疏雙腿蒼白,垂在床邊緊繃著。逾琢壓著他往下親吻,不知觸碰到了哪一點(diǎn),周宴疏腳趾蜷曲,立刻就要往逾琢腹部踹。
“逾琢!”
逾琢按住他的大腿,他開口道:“你腿傷還沒好,別亂動(dòng)?!?/p>
“知道我傷沒好,你還直接硬來?”周宴疏面色陰晴不定,他眼中暈上一層水汽,開口道,“你下去。”
逾琢聽到聲音立刻停住了動(dòng)作,他抬起頭,濃密的眼睫垂下,在他金瞳上似乎蓋上了一層看不清的霧。
“我不要?!?/p>
他說完又要繼續(xù)動(dòng)。
周宴疏抓緊身下的床單,他控制著喘息,等逾琢又湊近過來,他指尖顫了顫,伸手摟住了他的脖頸。
“你在大殿是不是喝酒了?”周宴疏輕聲問道,“回來朝我發(fā)酒瘋?”
“我沒有喝酒,齊墨翰讓我喝,我沒喝……你看見的?!庇庾烈娭苎缡枘樕隙际呛顾?,頓時(shí)放緩了語調(diào),“但的確有些醉了。”
“……盡在胡說。”
逾琢用手指擦拭掉周宴疏臉上密集的汗珠,他見周宴疏眉頭緊皺著,知道他這時(shí)必然痛極了。
……也對(duì),過了五百多年,周宴疏的這具身體的確有些不適應(yīng)他的存在。
逾琢有些無奈,他在周宴疏耳邊安撫道:“哥,我還是和以前一樣,信息素也是,你別怕……”
周宴疏咬緊后牙,汗水模糊了他的視線,恍惚間似乎將逾琢和很久之前的另一個(gè)人結(jié)合了起來。
“親愛的……”
逾琢彎起唇角,他捏住周宴疏的下巴,與他唇舌糾纏:“親愛的,我回來了?!?/p>
周宴疏眼睫顫動(dòng),約過了幾秒,他身體驟然受驚似的想要蜷縮起來。
他緊緊抱住了逾琢的后背,在他頸窩處不停喘息。
逾琢往下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