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有的能量只能提取出這么一點相似的信息素出來,以此來給周宴疏安撫。真要讓他不管不顧地去咬,周宴疏估計能疼得當場裂開。
臨時標記依舊沒有成功,逾琢離開后,周宴疏才用指尖碰了碰后頸。
傷口和昨晚未上藥時的狀況差不多,甚至更嚴重。
“你放心,他們除非拿放大鏡看,否則絕對看不出來。”逾琢將周宴疏的金發(fā)重新攏回去,他故意將它們分兩半散開,將其中的狀況半遮不遮地顯露出來。
周宴疏意味不明地看向逾琢:“你昨晚的信息素不是這個味道?!?/p>
“啊……”逾琢對上他的目光,他默了默,悄然釋放了一些自己的苦杏仁信息素出來,“有嗎?我怎么感覺不出來?”
周宴疏蹙起眉梢,他聽到門外的動靜,最終還是捂住口鼻,先去打開了房門。
“伯爵,東西都準備好了,我們現在出發(fā)嗎?”站在門口的侍衛(wèi)已經等候多時,等到房門打開,他立刻朝周宴疏俯身行禮。
周宴疏臉色蒼白,他點了下頭,開口道:“走吧?!?/p>
“好的,伯爵。”侍衛(wèi)聞言站起身,他看向房間里面,見昨天的那個alpha仍靠在床頭刷視頻。
里面的苦味信息素還混在空氣當中,逾琢白發(fā)蓬松,耷拉在耳側,絲毫沒有出來的意思。
侍從不知該說什么,他俯下身,只能試探性問道:“伯爵,那位先生需不需要一同前去?畢竟這次檢查很重要,涉及到了你的生殖……”
周宴疏眸色微冷,他轉眸看過去,那侍衛(wèi)便識相地閉上了嘴。
“他不去?!敝苎缡鑶问治兆≥喴蔚陌咽?,語調里壓抑著些許嘲諷,“他去了也沒什么用?!?/p>
語音剛落,逾琢便扔下手里的東西走了出來。他長得高走路步伐也大,沒幾步就跨到了他們面前。
“怎么了?”
侍衛(wèi)向他低頭道:“伯爵今日要去檢查身體,你們剛剛大婚,先生你是否需要……”
“哦,不去?!庇庾猎捳f的簡單利索,甚至有幾分不耐煩的音調,他不等侍衛(wèi)說完,便快步從他身側走了過去。
那一陣掀起的冷風刮到了兩人的身上,侍衛(wèi)面色微變,他看向周宴疏,見周宴疏也厭煩皺眉:“走?!?/p>
“……是?!?/p>
侍從推著輪椅慢慢向前,他狀似不經意地看向周宴疏的衣領處。
今日天氣并非寒冷,周宴疏卻特意穿上了長領的衣衫。看得出來他很想遮住某些東西,但這件長久不穿的衣衫領口寬大,露出了不少里面的缺口。
侍從從上往下看,見到了周宴疏脖頸后的大片深紅咬痕,本就干癟的腺體創(chuàng)傷更為嚴重,周圍血肉紅腫,它被折磨得幾乎面目全非。
看來昨夜的確進行了標記。
侍從收回目光,推著周宴疏上了車。
一個對話
轎車不多時便到了中心醫(yī)院。
來給周宴疏檢查的醫(yī)生換了一個,據說是因為先前的老醫(yī)生身體抱恙,這才換了另一個主任醫(yī)生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