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月彥先生沒有熟到這種地步吧?!?/p>
繪里香不在,總司沒有必要和對方假裝關(guān)系很好的樣子。
無慘瞧著眼前面色蒼白的家伙,他的目光瞥了眼這個家伙剛才出來的地方,他意味深長的笑了。
原來他還想動手除去這個麻煩的家伙,現(xiàn)在看來讓他活著到最后一刻,讓繪里香一點點見到他走向死亡的過程更有意思。
這種不得不慢慢死去的無力感讓人更加興奮。
總司看著眼前的斯文男人,不知道怎么的,突然覺得后脊背發(fā)涼,毛骨悚然起來,比他見到的任何一個劍客更要恐怖。
他真的只是一個經(jīng)商的貴族嗎?
“幫我跟她問聲好。”無慘并沒有等總司的回應,他上了馬車。
關(guān)上門的那一瞬間,總司覺得他和對方也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總司并沒有把病情告訴繪里香。
他不想繪里香擔心,
也不想讓所有的人擔心。
他裝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的樣子,繼續(xù)著每一天的生活。
“總司,醫(yī)師怎么說?!蓖练礁遍L看似不經(jīng)意的提了一句。
昨天,
總司突然請假說是要去醫(yī)院,他難免有些擔心。
“沒什么問題,就是一些小感冒,按時服藥就好了。”總司回答。
土方副長也沒多想。
總司作為武士的后代,照理說,
身體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繪里香接到了一個翻譯的工作。
幫一個貴族翻譯一個英文的資料,酬金豐厚。
繪里香自然覺得有些奇怪。
她會英文的事情,對方怎么知道。
對方說是在店里聽到她和洋人流暢的交流,
所以才找她試試看的。
繪里香還是覺得不對勁,
但酬金實在是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