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著柏行疏臉上的那莫名其妙的表情,真誠的實(shí)在是沒有任何演繹的成分后……
重復(fù)一遍,柏行疏的臉一直都是藏不住事的。
隱約感覺到,自己好像真的鬧了個大烏龍,還想垂死掙扎一下的羅嶼正準(zhǔn)備要說什么,一張口所有的言語都化成了一個氣音。
還以為羅嶼是準(zhǔn)備要放一個大招,結(jié)果啥都沒有,柏行疏腦門上冒出來一個問號:“你要說什么?”
羅嶼干笑了一聲,默默地把自己放在桌下的右腳收了起來,悄悄的藏在了椅子后面。
剛才這只腳被人狠狠地踩了一下。
憑著自己從長假到現(xiàn)在各種挨揍鍛煉出來的本能,羅嶼才沒有第一時間叫出來,做到只是把自己要出口的詢問咽下去的程度。
三人的圓桌,羅嶼是坐在柏行疏的右手邊,所以毫無疑問,坐在羅嶼右手邊的是沈暅。
這個角度,這個方向,有犯罪分子的作戰(zhàn)經(jīng)驗(yàn),羅嶼很輕而易舉地就能判斷出來,那只踩的他的腳究竟是來自哪個方位。
是沈暅。
就這阻止他發(fā)言的一腳,瞬間就把羅嶼的腦容量給拉爆了。
這代表著什么簡直毫無疑義。
不是!
你?我?他??。???
羅嶼沉思,羅嶼沉默。
所以說,沈暅才是他的目標(biāo)?!
羅嶼覺得不可能。
沒道理的事!他怎么會判斷失誤?
可事實(shí)就擺在自己面前,羅嶼哪怕自己感情上再不愿意相信,腦子也忍不住還是往這方面仔細(xì)想上一想。
毫無疑問,傳聞之中對太子的種種印象詞條,放在沈暅身上,也是符合的。
甚至在深入接觸之后,比柏行疏還要符合。
柏行疏的臉上藏不住事,羅嶼的臉也和他沒有什么區(qū)別。
柏行疏很輕易的就從羅嶼的神情上看出來了這份烏龍,略微好笑地對著羅嶼問道:“你這是把我認(rèn)成了誰???”
羅嶼完全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怎么回答。
他有些想轉(zhuǎn)眼,看一看沈暅臉上的表情。
然而羅嶼并不是個傻子,他單純歸單純了一些,但好歹也是做過臨時警察,辦過案子,完全知道自己這時候如果瞅了這一眼,等于就是直接把沈暅給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