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些肢體接觸不算太嚴(yán)重,她就沒拿這些事做文章,等著抓更大的把柄,但萬萬沒想到,打了滅霸響指的那個竟然是自家藝人。
這就顯得她像個純純的大冤種。
“你說,這么明顯的違約行為,要是饒立抓著這個不放怎么辦?!”夏錦拍了拍桌子,“如果他要我們讓資源過去,你讓是不讓?!雖說他不會拿著這個東西去起訴,但要是給狗仔透露點消息出去隨便一寫,一來我們不會好看,二來公司還要花錢給你壓熱搜,里外里我們賠個底兒掉。”
池逸舟嘆了口氣:“夏姐,星河不是這樣的人,他們不會這么做,如果真的非要讓資源的話,那我就讓一個好了。”
反正將來他也很希望兩個人可以資源共享,當(dāng)對家不如結(jié)盟,畢竟娛樂圈新人輩出,抱團(tuán)取暖總比各自廝殺、被人漁翁得利要好得多。
最省心的藝人突然變成了最不省心的,夏錦腦仁疼得厲害,覺得自己該被送去心臟搭橋了,她有氣無力地說:“你就沒想過,萬一他那邊真的變臉,問你要《入夢》,你給是不給?”
“夏姐,你當(dāng)初要簽個合作細(xì)則,是真的打算跟他們要資源的,是嗎?”池逸舟面色嚴(yán)肅地反問。
“不然呢?!合約簽了就要履行,不然我是過家家嗎?”
池逸舟知道夏錦作風(fēng)向來穩(wěn)狠準(zhǔn),但這種合作細(xì)則以前他們也沒跟任何人簽過,在他看來,這個東西無非是一種形式主義,用來警告對家不要打什么小算盤,至于真的靠這個獲取實際利益,未免有些夸張了。
現(xiàn)在聽了這話,他突然慶幸,幸好是自己“違約”在前,如果真的是洛星河的話,自家經(jīng)紀(jì)人一定不會放過對方。
“夏姐,《入夢》定誰,是他們制作方說了算,由不得我倆讓來讓去,我從沒擔(dān)心過這件事?!彼幌朐龠M(jìn)行這無聊的爭執(zhí),開始總結(jié)陳詞,“總之,這趟出去我覺得和他相處很愉快,希望能成為朋友——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要好。之后您也不必糾結(jié)那個合作細(xì)則的事,在我眼里那個等同于作廢,我也會跟星河就這件事溝通的。”
池逸舟誠懇地說:“我希望你也別再敵視他們,真的沒必要。”說罷他頓了頓,“沒其他事的話,我先回去休息了?!?/p>
剛轉(zhuǎn)過身要走,就聽夏錦叫住他:“逸舟?!?/p>
“怎么了?”
經(jīng)紀(jì)人面色嚴(yán)肅、嘴角含霜地盯著他:“你這種搞音樂的,最喜歡整什么靈魂繆斯,相處才幾天就能讓你寫歌給他——你跟我實話實說,你是不是喜歡男的?是不是喜歡上他了?!”
池逸舟:“……”
“怎么可能!我是直男!”
洛星河聽到談心問出這種離譜問題,覺得簡直匪夷所思:“你是用什么腦回路得出這個結(jié)論的?基眼看人基?!”
他心情大好地回到家,洗了個澡,本來還想睡一覺再騷擾好友,誰知因為跟池逸舟的徹底冰釋前嫌而搞得有點興奮,在他的k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