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辰?jīng)]有吭聲,接過多多,摸了摸他的額頭,多多又困又乏又難受,瞇著眼睛看她:“……媽媽,不是,阿姨……”
“阿姨帶你回病房住一夜,別怕,明天就好了?!碧K辰溫聲說,從洛星河手里拽過裝藥的塑料袋,抱著孩子轉(zhuǎn)身就走了。
洛星河望著她的背影,無奈地嘆口氣。
“阿姨說得對,她比我們有經(jīng)驗(yàn),你別瞎擔(dān)心了?!背匾葜叟牧伺乃募绨?,“走吧,咱倆回去面壁思過。”
回了酒店,沒了多多的房間陡然變得空蕩了許多,洛星河先洗了澡,吹干頭發(fā),靠在床頭發(fā)愣,剛輕松一晚上的心情再度變得沉重,就連池逸舟洗完澡后的“美男出浴圖”都失去了藥效。
池逸舟只穿了一條七分家居褲,光著結(jié)實(shí)的膀子從他面前走過去,從行李箱里拿了個東西,往床上一坐,聲音低沉:“褲子脫了?!?/p>
洛星河:“……”
他看著對方那輪廓優(yōu)美的肌肉上還掛著點(diǎn)點(diǎn)水珠,又聽到這樣的虎狼之詞,一時間腦子往正常男人都會想的深淵滑落:“你、你要干什么?”
“想什么呢?”池逸舟擰開手里的瓶子,一股刺鼻的藥味兒散發(fā)了出來,“過了二十四小時,你的腿可以熱敷了,熱敷之前給你用紅花油揉一揉?!?/p>
洛星河自己都忘了腿上還有傷這事兒,沒想到他還記得,頓時不太好意思,伸手過去:“我自己來吧。”
“不用,面朝我,側(cè)躺過來?!背匾葜壅Z氣有點(diǎn)命令式,但不令人反感。
面朝他,就是得一邊欣賞著他的xiong肌腹肌,一邊享受他的推拿服務(wù),這天降的餡餅有點(diǎn)大,洛星河不敢接,但想想如果換個位置,自己背對著他側(cè)躺,感覺很像使喚傭人,更不合適。
猶豫幾秒鐘,他聽話地側(cè)過身,自己拽掉左側(cè)大腿的半拉家居褲,那傷處比之前更青紫了一些,跟他白皙的皮膚相對比,顯得更加觸目驚心。
池逸舟盤腿坐在他跟前,把紅花油倒進(jìn)手心搓熱,熱烘烘地蓋在了他腿上那花紅柳綠的地方,輕緩地揉搓起來。
疼是有點(diǎn)疼,但不疼肯定也沒效果,總得讓淤血散開才行,于是洛星河隱隱咬著后槽牙忍著,但他的目光不可避免地落在池逸舟身上,看對方的xiong肌隨著手臂運(yùn)動緩緩搖擺。
床頭燈光昏黃,美男半裸為自己推拿,這太刺激了喂!
洛星河閉了閉眼,吞了下口水,建議道:“要不你穿件上衣?”
“不穿,熱?!背匾葜垩院喴赓W,而后又撩起眼皮看他,“怎么了?”
“我暈?zāi)?。”洛星河一只眼閉著,微微瞇縫著另一只眼上下打量,不僅把那輪廓優(yōu)美的xiong腹肌盡收眼底,還看見了他盤起來的雙腿那里引人注目的大包。
然后聽到對方一聲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