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太子,給你妹夫寫個欠條。以太子的名義。”皇帝一言而決。
“我?”太子心中一萬頭羊駝飛過,憑什么我寫借條,我……
“怎么?難道還讓朕來寫?”皇帝一個眼神飛過去。
太子立即慫了。
這叫什么事兒,我怎么就平白無故背上幾十萬兩的債?太子心里苦逼。
“陛下,十萬兩不夠啊,陸家還在我這訂鹽了,這得退給他們不少那。”顧道哭窮,順便坑一下陸家。
“什么陸家還販私鹽?抓,敢來都給朕抓了。”皇帝仿佛第一次聽到這個消息。
陸家是大乾最大的私鹽販子,朝野皆知,以前不對付是因為皇帝沒辦法。
現在鹽的事情解決了,不殺陸家難道留著他們過年不成?
“來,嘗嘗殺豬菜,這味道真不錯?!被实劢裉旄裢獾呐d奮。渾然忘了,這菜就是顧道弄出來的。
徐相仿佛年輕了十歲。
顧道低著頭,大口吃著酸菜燉血腸。看起來有些不高興。
不過眾人都理解,誰一下子丟了幾十萬兩,也不會高興。
太子寫的欠條,注定只是個欠條,能要回來就奇了怪了。
其實顧道高興的很,他早知道這筆錢留不住。十萬兩已經不少了。
該干的事情,已經干完了。
熬鹽從來不是他的目的,賣煤炭才是。
鹽這東西就是一錘子買賣,這一錘子給他帶來十萬兩。不過是借雞生蛋。
蛋已經生完了,京城的破爛廉價茶葉一掃而空,這才是他發(fā)財的主要項目。
今天楚江樓只接待鹽商。
因為鹽商的家眷還沒接過來,所以消息在一定程度上封鎖了。
京城人并不知道,且得醞釀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