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木頭特別招那些一無所有的人惦記。”
說完佘緱起了身,“成,我回去和宋悅說沒什么事,他別急瘋了,”說罷這家伙從口袋里掏出幾個還是溫?zé)岬娘垐F給人家,“臨期打折食品,但至少能吃,我就先回去了。”
“他就出來了,”沈祚早就察覺到一切動靜,“你不再等等?”
“等個毛,他見到我又要炸毛,按照規(guī)定我這時候不能在外邊,你給他就是的了。”
佘緱說完就混入了人群里,直接走了,沈祚握著那幾個飯團看了一會兒后,袁九沐他們出來了。
“給,”沈祚并沒有隱瞞,“佘緱給你帶的?!?/p>
“什么!他這個鬼自己跑出來了?”
果不其然袁九沐炸毛了,他接過飯團說了聲謝謝,然后趕忙給了旺達海一個,餓得狠了的半大小子瞬間就干掉了一個,旺達海伸著脖子活生生地往下咽,沈祚趕忙把水也給遞了過去。
“哎呦我去差點死了,”旺達海好懸沒在警局就把自己交代了,他摸了摸脖子,“沈哥佘哥剛剛在干啥?”
“講故事,”沈祚依舊回復(fù)地很平靜。
“什么故事?”
袁九沐一邊剝著包裝袋一邊回頭看了一眼,立了功的紅茶正大搖大擺地在人警局里閑逛呢,袁九沐罵了一句,“紅茶滾過來!”紅茶立馬屁顛屁顛過來了。
“什么故事,”袁九沐還記得呢,他把紅茶趕到旺達海身邊去,好奇無比,“什么故事?”
“被人bangjia的故事,”沈祚是這么回答的。
“?。俊痹陪宓娘垐F都被捏爛了,“你?”他震驚,“你啊,bangjia你啊,誰敢啊,誰想不清楚敢bangjia你???”
沈祚不說話。
沈祚永遠(yuǎn)記得那個明媚的夏日,已經(jīng)停在自己身邊的那輛車,還有從車上下來的那個向?qū)А?/p>
回憶到這里的時候,河岸邊的白朔不知為何甩了甩耳朵,它換了睡姿,從原來橫趴著變作了臥起,白朔把腦袋搭在了胳膊上,面朝一個方向。
而那個方向,正巧就是袁九沐他們所在警局的位置。
剛剛在接受審訊的時候,警察問沈祚,為什么會對sharen動作以及sharen細(xì)節(jié)模擬的那么清楚,以至于楠玉完全沒有反應(yīng)過來。
沈祚只說,自己多少了解過一點。
烈日炎炎,蟬鳴依舊,十幾年過去了,可沈祚依舊記得,鮮血濺在臉上的溫度,確實要比夏日更加炙熱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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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波未平
一波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