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死,他們以后肯定都不會去讀軍校,誰讀那么苦的專業(yè)?!?/p>
彭勤樂倒是很現(xiàn)實,他媽是濱海一中的老師,這些年見得多了。
彭勤樂湊過來壓低聲音,“向導讀不讀特殊班無所謂,哨兵讀特殊班是因為對環(huán)境太敏感,我媽說,真正有錢的人家……”
“都出國了,”項旭日也壓低聲音回了聲。
“屁!”彭勤樂不樂意了,“每個國家政策不同!有些國家還是強制兵役的,你敢過去人就敢把你送去參軍?!?/p>
好友嘆氣,“真有錢的家里都在請家教,人家打算走的可是正常賽道,你我這種!人真考出去的!”
項旭日不說話。
“邊疆工作五年,養(yǎng)豬還好,遇到邊境沖突人都回不來了?!?/p>
彭勤樂看著下方的人搖頭,“我媽有個學生就是,回不來了。聽說特困生那種甚至要求十年,她反正不讓我報,我幸好也不是?!?/p>
項旭日聽完這話不吭聲,那只白頭翁聽完全程不由對著天嘎嘎嗤笑了下,它拍了拍項旭日的面頰,而后拍打著翅膀飛走了,只有彭勤樂繼續(xù)在那兒感慨。
項旭日全程一言不發(fā)。
幾分鐘后午休結束,眼見要上課了,他們倆才磨磨蹭蹭地離開了護欄。
遠處高樓上兩個男人也離開了天臺邊。
“他看得見量子獸,”袁九沐確認了。
“啥?”
舉著個望遠鏡的黑大胖啥也沒看出來,他一臉震驚地看向袁九沐。
“就確認了?哨兵還是向導啊?”
“不知道,”袁九沐別過頭又看了一眼,那只白頭翁盤旋在天空中,不時發(fā)出一聲鳴叫。
袁九沐反問,“不是確認了就好了嗎?還要確定是哨兵還是向導?”
“人家紅麗姐還想看看人孩子資質好不好,能不能走加分通道呢,”黑大胖急了。
叮鈴鈴。
正巧這時候一個電話過來了,袁九沐看了眼,是宋越。
他拿起電話,抽空和黑大胖說了聲。
“哨兵還是向導不確認,只知道能看見,資質的話那只白頭翁挺好,我先接個電話……喂,領導?”
“白頭翁?”黑大胖立馬回頭,“還有鳥???”
電話這頭宋越聽見袁九沐這么叫他立馬就笑了。
“現(xiàn)在又是領導了?”
【這不,】袁九沐誠懇,【我都負責接待沈祚那家伙了,這不算投誠了嗎?對了,投誠了可以這個月就開始算工資了嗎?】
“想得美,”宋越哈哈大笑,他走到了窗邊,試探性地問,“你教沈祚四不原則了?”
袁九沐立馬反應過來,【小崽子告狀去了?】
宋越含糊帶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