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燕?”
“于燕,他的量子獸就是北京雨燕,也叫樓燕,那只鳥叫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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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九沐聽了這話下意識地朝天空看了一眼,沈祚可能是真的剛醒,還沒有把以前那滿身的尖刺撿起來,他懶洋洋的說。
“于哥以前不叫這個(gè)名字,他啊?!?/p>
陽光太刺眼,沈祚捂住了臉。
“東南亞以前有圈養(yǎng)哨向的習(xí)慣,尤其是鳥類哨向,他很小就被賣進(jìn)了地下拳場,又因?yàn)榱孔荧F的原因被fandai集團(tuán)看中了,你知道的,鳥類量子獸可以偵探國境線邊的軍警?!?/p>
“……”
袁九沐是肯定知道的,要知道,在塔還沒有徹底腐爛成私人武器前,塔里的成員做的就是防止哨向犯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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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呢?”
“他是雨燕,北京雨燕,出身在金絲燕家族,算是異類,后來邊境剿毒,他被解救了,當(dāng)時(shí)他的養(yǎng)父想把他留在身邊……但于叔叔去世了?!?/p>
一個(gè)轉(zhuǎn)折說完了所有的故事,袁九沐看著沈祚,沈祚則玩著戒指。
“于叔叔聽說是我爸媽讀大學(xué)時(shí)候的校友,走的比較近,再說我那個(gè)時(shí)候缺個(gè)能夠全方位長距離偵探地形的向?qū)Э粗??!?/p>
“他管你?”袁九沐樂了,“管住了沒?!?/p>
沈祚反看了對方一眼。
“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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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祚這種態(tài)度讓之前在那間茶室產(chǎn)生的窒息感消失了大半,袁九沐不說話,倒是沈祚提醒了聲。
“佘緱?!?/p>
“你他媽信他?!?/p>
袁九沐接上了剛剛那個(gè)話題,他抬起頭來,反問一句。
“要是殺光了所有人才能走,他佘緱怎么活的?我放水了?就算是要所有人互相傷害,你知道一個(gè)塔成員值多少錢嗎?都是各國的寶貝,你說別人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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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祚深深看了袁九沐一眼。
各國的寶貝,他移開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