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那墻角還滲水!黑了一大片!他們家那個瘋媳婦還罵人,你得去看看我們家,才裝修的那一大片墻……”
“不吵,不吵,一個個來,一個個來做登記?!?/p>
負(fù)責(zé)這件案子的老警察喊得嗓子都啞了,“我們會安排人一個一個做好記錄的,大家先想想,想想還有什么細(xì)節(jié)等下可以和我們匯報,但是不可以捏造,不可以誹謗。”
姜還是老的辣,這句讓大家先想想一說出口,各個人都開始琢磨這段時間的不對勁起來,趁著這個空擋老警察問了句。
“幫忙協(xié)助的第三方單位的人呢?”
“已經(jīng)去所里交代了?!?/p>
紅河這片區(qū)這么多年來,還是第一次發(fā)生如此惡劣的和哨向有關(guān)的刑事案件,死了人,事情自然就大了,袁九沐和旺達海早早進去協(xié)助交代各種事宜,沈祚坐在外面等他。
“行啊兄弟,看著斯斯文文的,有點東西啊?!?/p>
之前的警官路過,見沈祚還在等,于是塞給了他一瓶水,那只叫黑白的邊牧甩尾巴站在一旁一臉崇拜地看著他,只差撲上來舔沈祚的臉了。
“這種能耐,”苗警官好奇,“你也是塔里出來的?”
手杖就放在沈祚身邊,斜靠在他的膝蓋上,沈祚接過水瓶,緩緩擰開。
“沒有,”他認(rèn)真回答,“只是練過。”
“真不錯,”苗警官拍了拍他的肩膀。
沈祚微微抿了一口水,人走了,可那只邊牧還在,狗瞪著大眼睛崇拜無比地瞪著沈祚不放,就在沈祚想要開口的時候,他的身旁響起了一個聲音。
“走走走,去海冰河邊上,”佘緱撕開一個飯團的包裝袋,他低頭咬了一口,含糊不清地說了句,“那里有只狗夠你看的了?!?/p>
黑白索然無味地走了。
沈祚看了過來,佘緱微微抖了抖腿,他示意了下沈祚的手杖。
“不握著?”
沈祚明白了,他承認(rèn),“我手上現(xiàn)在有水,水瓶也可以作為傳遞介質(zhì),所以你放心。”
佘緱深深嘆了一口氣,再用力咬了一口飯團,他勉強咽下。
“袁九沐那傻子對你一點戒心都沒有是吧?是他壓根就沒意識到這件委托的嚴(yán)重性?你們咋一回來第一個委托就是這么大的案子,故意的?”
沈祚不說話。
佘緱繼續(xù),“我以前和你合作的時候就想問你了,你這是殺了幾個向?qū)Р虐堰@技能琢磨出來的?”
自打袁九沐離開后,佘緱就和沈祚組了一對,這幾年,佘緱可是看著眼前這個哨兵以極快地速度成長起來的,只可惜袁九沐一走沈祚就像是變了一個人。
談心或者聊天?
別開玩笑了,沈祚這崽子不直接玩死你就是好事了,你還有時間和他扯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