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緱收起手機,準備走。
“那佘哥,”
宮司月還是好奇,“那要是不是良民得說啥?!?/p>
“說能殺多少人?!?/p>
佘緱笑了,他朝兩人擺擺手。
“走了,收尾,搞定了今天晚上就能一起吃火鍋了?!?/p>
“哎,”鄧叔提醒,“報告要寫啊,你別跑。”
“去哪里???”宮司月站起身來,熙熙跳上了她的肩膀。
“河邊,”佘緱挑挑眉,“抓蜻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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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人
“我有個事好奇。”
“你好奇啥?”
早上四點,朱敬涵回到家,進門第一句話就是這個,妻子劉云斑正好在家,對方問了句,朱敬涵嘟噥了句。
“海濱市應急小隊的事,死了人了這次?!?/p>
朱敬涵,曾經的朱秘書,如果不單獨把他拉出來,大家甚至都會把這個海濱市應急事務小組中的一員給忘了。
作為整個小組里最勢利、最想往上爬的那個,朱敬涵早就把和市局其他部門對接的工作給攬下來了,很多事情宋悅沒時間管,朱敬涵于是就第一時間沖在前面把話接了。
就比如說——紅河小區(qū)這次的事件。
“哎,你說這個哨向啊,真的有這么難嗎?”
朱敬涵看向他妻子,“我看你們一天天的工資也高,福利也好,看不出來有什么困難???”
劉云斑立馬白了他一眼。
“我當初讀書不能自己選專業(yè),只能聽從安排的時候你又不說?”
“問題是你這安排也差不到哪里去啊,”朱敬涵將手里的包往桌上一放,“福利待遇,過年過節(jié)的還有禮物發(fā)?!?/p>
“說的你沒有似的,不和你吵這個。”
劉云斑今天難得輪休,洗好澡出來。一只巴掌大小的菜粉蝶在妻子肩頭來回煽動著翅膀,正如朱敬涵之前所說,他的妻子確實是一位向導。
“你們最近是怎么了?”劉云斑指了指窗外,“一天天的,有的時候都快天亮了怎么才回來?我看最近挺平安的啊,恐怖襲擊也沒見到,你們怎么這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