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祚嗤笑一聲,并不回答。
袁九沐還沒察覺到異樣,笑著道。
“說下唄,請什么好醫(yī)生治好的?”
這個少年看向袁九沐,神色頗有玩味之意,他別過頭,插著口袋盯著江面看了許久,而后緩緩重新看向袁九沐這人。
“你不是已經(jīng)知道了?”
袁九沐嗤笑一聲,“我知道什么了?”
沈祚目光如冰。
“斷子絕孫?!?/p>
那一刻袁九沐心中咯噔一下,一個不好的念頭浮上心頭。
“你?該不會……”
袁九沐踩著河堤一個踉蹌,他抬起頭,“今天早上白朔來找榆萌萌的玩的時候,他偷聽我和黑大胖的電話了?”
沈祚不回答。
袁九沐進一步意識到了什么,“白朔不是專門來找榆萌萌玩的,他是特地來聽我和黑大胖聊了什么的嗎?”
沈祚依舊不回答。
那一刻,一種被人偷聽了的憤怒以及說人閑話被抓到把柄的羞恥感一股腦涌上了袁九沐的腦門。
“你!”
他抬起手來剛想指著沈祚說些什么,卻瞬間感受到了種威迫感,那種壓迫感如此之緊迫,是他身為頂級哨向多年戰(zhàn)場廝殺才培養(yǎng)出來的保命符,袁九沐猛地一回頭。
白朔不知何時已經(jīng)聳立在了他的身后。
白狼虎視眈眈地看著自己。
袁九沐心中一緊,忙回頭問。
“沈祚想干什么?”
少年微微抬了抬下巴。
“我說過,我想看你的進階能耐?!?/p>
“不可能!”袁九沐直截了當。
“不可能?”
沈祚十指交叉,戒指碰撞發(fā)出咔咔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