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在意他。
準確地說,沒有人在意他們兩的行為。
“走吧,”彭勤樂不耐煩地道,“拖拖拉拉的,你還想拖拉到什么時候?!?/p>
“那你爸的車……”
項旭日一時間有些恍惚。
“坐地鐵去你不會?”彭勤樂看了項旭日一眼,“現(xiàn)在過去上午放學(xué)的時候就差不多到了,反正都沒心思學(xué),還不如走?!?/p>
說罷,彭勤樂拉起書包直接走了出去。
項旭日愣在原處。
“哎,等等!”
半分鐘后項旭日回過神來,他拉起自己的書包大聲喊。
“別啊,你別沖動啊,你別自己先去了!”
·
袁九沐站在河邊,踉蹌了一步。
白朔動了一下身子,但又沒有完全動,白狼蹲在袁九沐身后虎視眈眈地看著,袁九沐好懸才擺正了自己的身體,他站在寒風(fēng)蕭瑟的河邊確認了一遍。
“你說啥?”
沈祚笑了下。
“我說,”沈祚掌心向下,十指往下一按,戒指咔咔作響,“我想試試那個叫項旭日的小崽子的能耐?!?/p>
“崽子你他媽你才叫……”
余下那個‘崽子’還在袁九沐喉嚨里,精神力已經(jīng)朝著沈祚切了過來,可這一次沈祚早就學(xué)會了。
袁九沐才抬起一根手指,少年已經(jīng)驟然出現(xiàn)在了他的身側(cè)。
“又這招?”
沈祚一把抓住袁九沐的手腕。
少年反問。
“這招過時了吧?”
袁九沐右眼角下意識地抽搐了下。
沈祚體溫極高,手掌寬大有力,當(dāng)他握住袁九沐的手腕的時候,袁九沐能夠清晰地感覺到對方那些冰冷的戒指的金屬感。
袁九沐的精神力如鐵墜江濤般,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