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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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祚這個回答讓于燕心頭一跳,他抬起頭來,穿過一片片葉子偷偷觀察這個少年。
沈祚站在黃瓜架子旁,碧綠的葉子配合上黃花,沈祚面龐依舊完美的如同被人雕刻過般。
但這一次,沈祚說到袁九沐的時候,微微皺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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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樣是哪樣?”于燕故意問。
“他……”
沈祚稍稍轉(zhuǎn)了轉(zhuǎn)小手指的尾戒,語氣拉長,“他比你差多了,很多事情都不會,很多事情都不懂,差點把自己養(yǎng)死。”
“養(yǎng)死那倒不至于?!?/p>
說到這里于燕都笑了,因為他的笑聲,沈祚別過眼神看了下他,于燕于是躲回西紅柿后。
“再說了,我又不是從塔里出來的,我可不能跟他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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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p>
沈祚手指一彈,戒指咔嚓作響,無論身為哥哥的于燕和沈祚解釋過多少次,沈祚一直認為于燕是從塔里出來的。
小的時候沈祚就這么認為,成年以后依舊。
“你有戰(zhàn)斗技巧,你還……”
“殺過人?”于燕接過他的話。
沈祚閉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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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燕咳嗽了幾聲,連帶著它肩膀上的雨燕也隨著咳嗽了起來,小團子xiong口起伏了許久,而可算喘出了氣。
于燕伸出手指揉了揉雨燕蓬松的小xiong膛,他清了清嗓子,反問。
“你爸那么恨塔組織,你為什么認為他會把一個進過塔的向?qū)Х旁谀闵磉???/p>
沈祚不說話。
“我是被選來做你朋友的,你也清楚,沈先生當時也沒瞞著你,雖然是工作,但我是真心想當你朋友?!?/p>
于燕摸了摸ap的小腦袋,把對方放在了絲瓜藤上,雨燕掛在藤蔓中,叫了一聲。
“如果我真的站在你爸爸那邊,你真以為你小時候次次離家出走都能跑那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