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盼那個小機靈,把窗戶紙捅破,偷看院子,我進不來?!苯榈靡庋笱螅骸靶『⒆?,還想跟我斗智斗勇,耐力又不行,才一個小時就回被窩里睡覺了?!?/p>
顧連城:……“她哪里是跟你斗,是在觀察我有沒有說謊呢。”
“怎么了?”
“怕我打了你?!鳖欉B城想想都好笑,但轉(zhuǎn)念一想,就是因為聽到看到都是男人打女人居多,孩子們才會這樣擔心。
姜臻樂了:“哈哈,那不能夠,但是顧盼心里想著我,我很高興?!?/p>
顧連城這次主動把她不算太冷的雙足攏到懷里,姜臻舒服的嘆息:“你好暖和?!?/p>
顧連城掩飾自己的臉紅:“從小火力就大,冬天倒是不怕冷了,你過去聽到了什么?”
“何止聽到,我還看到了呢,我跑到屋頂,揭開了瓦片,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肯定不是什么好的畫面?!鳖欉B城都不好意思問。
姜臻好意思講的:“齊俊山不行,還非要上,越不行越打安秀青,掐得她快喘不過氣,還是齊俊海踹門進來,把他大哥拉開了。”
顧連城:……這條信息既然知道了,明天要匯報的,怎么說得出口,要不還是讓姜臻去匯報吧!
讓姜臻去不現(xiàn)實,除非姜臻自己坦白,直接問她,她一定像驚弓的烏龜,頭腳縮回去再不肯冒頭了,這是組織上分析后做的決定,顧連城只能遵守執(zhí)行。
……
“睡覺吧?!苯鹆σ埠艽?,捂了一會兒不冷了。
“你聽了一個小時,沒有別的發(fā)現(xiàn)了?”顧連城盡量問細節(jié),明天好匯報。
姜臻擺擺手:“就那點不行又強行虐待的事,你是正經(jīng)的人,不會想聽的?!?/p>
這種事情,說的人不知道怎么樣,聽的人感官是會受刺激的,顧連城耐力再好,也不能在懷里抱著雙細足挑戰(zhàn)耐力。
“行,無關的事情就不用描述了?!?/p>
“哦對了,齊俊山被他弟弟拉走后,季鳳梅恐嚇安秀青,說齊俊山的眼睛是我摳瞎的,叫她明早來家里試探,看看我脖子上有沒有割傷?!?/p>
姜臻覺得這件事得和顧連城說一下:“所以,齊俊山當土匪,齊俊海不知道,但季鳳梅一定是知道的。”
這是重要信息!顧連城眼神一閃,姜臻脫了外套,淺淺領口的里襯露出白皙的脖頸,光潔如瓷。
姜臻笑:“他當然沒能傷到我,別擔心了?!?/p>
她想了想:“還有個事,是我自己分析的,本來不想說,你既然說‘有事提前說’這話,那我就提前說,我瞎分析的,不一定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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