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魏冬青坐在椅子上,寫了幾封信,都裝起來放在桌子上。
這是五封信,一封給秦法醫(yī)的、一封李陽的、一封趙小寶的、一封吳馨的,最后一封沒有署名,但內(nèi)容很多。
接著,他又將很多東西一起放在信封的下面,其中一樣東西是一張卡片,門徒卡片,代號5。
最后,他走進密室,拿出一張照片。
照片上有兩個人,一個身穿軍裝、國字臉、氣質(zhì)鐵血的男人。他帶著寵溺的笑容,一只手撫摸著身邊一個大男孩兒的腦袋。
而那個大男孩兒的樣子,跟魏冬青有些幾分相似。
看了一會兒,他默默將照片放在自己的xiong口,然后轉(zhuǎn)身,臉上的追憶之色盡去,滿是決然與堅定。
夜色深沉,一架飛機正穿梭于黑暗的高空,機艙內(nèi),李丹婷、畫家、白千雪都閉著眼睡覺。
李丹婷眼皮動了動,但隨即又恢復正常,她一直都沒有睡著。
集體任務的事情,她并不擔心,門徒全體成員行動,沒有失敗的道理。
她想的是,某個讓她夜不能寐的男人,此時就在日本。
“他會阻止我們嗎?我能見到他嗎?
哼,見到最好,那樣的話,我就可以殺了他,讓這個混蛋下地獄”
想到這里,她內(nèi)心深處突然有種奇怪的擔憂,她不想在日本見到蘇墨。
她的內(nèi)心深處,是怕蘇墨被門徒給殺了。
“不過,最好是不要見到,這混蛋還是需要我來殺。
對,必須我來殺,除了我,誰都不行!”
她給自己找了一個合理的理由,這樣的話,如果在日本遇到蘇墨,她就可以心安理得的放水了。
不過,她是絕對不會承認她的想法的,篤定認為,蘇墨是她的獵物。
威遠縣,這幾年依舊平靜,沒什么大事發(fā)生。
大家上班下班、吃吃喝喝、休閑笑樂,充滿了生活氣息,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某棟普通的小區(qū)內(nèi),909戶,男人與女人正相對站著。
男人名叫陳剛,是一名老警察,同時也是之前接待蘇墨的那位警察同志。
“陳剛,我們結(jié)婚快十年了吧,你很好、也很愛我,對我跟孩子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