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過程行云流水,沒有一點點的失誤,我一點都不意外,因為我是專業(yè)的,最專業(yè)的。
要上大學了,關于高考我沒有興趣,也不需要關心,因為我早早就已經被保送去了龍湖醫(yī)學院,這很合理。
大學期間,我一直游走在實驗室與圖書館,偶爾會去醫(yī)院實習,當然,期間我也會想方設法找一些尸體來練習,這是我唯一的愛好。
至于什么談戀愛啊、什么娛樂活動啊、什么交友啊等等亂七八糟的事,我不想談。那些無聊的事情,我才不想花心思與精力。
對我來說,只有解剖與手術,才是人生的精彩,才是我追逐的東西,也是終極的浪漫與藝術。
我很不喜歡其他醫(yī)生,能讓我認可的醫(yī)生很少,幾乎沒有,包括我的爸爸。
小時候,我還覺得爸爸是個厲害的醫(yī)生,長大后我發(fā)現(xiàn),我錯了。他們做手術與解剖的時候,太不專業(yè)了,我受不了。
你們能想象嗎?他們有時候,居然動刀之前只洗手,不洗臉與頭發(fā),還有的居然戴用過的口罩。
我實在無法忍受,那簡直就是對藝術的侮辱,那是對解剖的輕視與詆毀。
最讓我無法忍受的是,他們有的人,動手術時,居然會笑?我很想問問他們,你們在干什么,你們居然笑,有沒有搞錯,這可是解剖手術。
這是這個世界上最神圣的事情,你們怎么有心情笑的。
大學畢業(yè)后,我進入了龍湖最好的醫(yī)院,成為了一名醫(yī)生。并且短短兩年,就成了主刀醫(yī)生,我不覺得自豪,很平常。
由于我不喜歡他們,所以跟大家關系都很一般。其實,我想殺了他們,但我不是瘋子,只是想想,特別想,我感覺他們都在褻瀆解剖手術。
在醫(yī)院呆了兩年,說不上好,我始終不能盡情的發(fā)揮。而且,醫(yī)院規(guī)矩太多了,還要處理人際關系,煩透了,我都想sharen了。
好在,沒多久,我被醫(yī)院找了個理由開除了。同時,文老大找上了我,想讓我跟著他做事,我毫不猶豫答應了。
我還記得,我問他:“能讓我盡情施為嗎?能讓我用活體做實驗嗎?能不用管其他的,只需要安心解剖嗎?”
文老大告訴我:“可以,只要你能幫我做事,其他的都不用考慮”
我可不傻,我知道他是什么人,要干什么事,我還知道,我的父母已經被他們控制,我不同意就會被威脅。
但我并不在意,我要的只是盡情的施展我的才能,實現(xiàn)我的藝術。犯法?那又如何,我不是很在乎。
文老大很講信用,他為我提供了最專業(yè)的實驗室,最先進的儀器,還有各種我要的條件。
最讓我欣喜的是,真的有活體給我解剖,真是太好了,我就像是饑餓了幾十年的乞丐,看見了人間美味一樣,根本控制不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