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同時具備投毒與監(jiān)視作用,那么就可以當作作案工具。
至于外形是什么,并不重要,合理就行。比如,一個老頭家里,補品盒就合理,玩具車就不合理。
坐在椅子上,蘇墨開始計劃著:
“接下來,輪到我的回合了,他們的出題,我很滿意。
我的出題,肯定不能比6號的差,我想想,用哪一套方案呢?”
想了一會兒,蘇墨回憶起了昨天看的那場電影。
“有了,門徒,接招”
第二天,也就是5月1號這一天,早上九點,一位青年走進了檔案所。
這青年二十七八歲的樣子,穿著一身寬松的道袍,比蘇墨矮一點,大概177的樣子。
他的臉上始終帶著微笑,那是一種灑脫而超凡的笑容。皮膚白皙,但他對自己的形象貌似不是很在意,胡子隨意的長著,應該很久沒打理過了。
他走路很有韻律,看似隨意,但每一步落地,就像是在描繪一副山水畫。
總之,這個青年,不像是現(xiàn)代社會的人,更像是書中走出來的劍客,有種說不出的獨特氣質。
他一只手扛著一個巨大的編織袋,閑庭信步向著蘇墨走來。
沒等青年走近,蘇墨就看到了這個青年,他不禁感嘆:
“這家伙要是去拍古裝戲,估計都不用化妝的,妥妥本色出演”
幾秒后,青年走進了蘇墨的辦公室。
他隨手把編織袋丟地上,然后很自然的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微笑看著蘇墨:“兄弟,倒杯水唄,渴死了”
蘇墨假裝沒聽到,問道:“你就是接替趙姐班的人嗎?兄弟,怎么稱呼?。俊?/p>
見蘇墨不幫忙倒水,這家伙也不客氣,端起蘇墨的水杯,仰頭就是幾口,直接喝的干干凈凈。
抹了一下嘴,青年笑道:“兄弟,以后,這檔案所,我們就要相依為命了。我叫宋君天,你呢?”
“蘇墨”
簡單聊了幾句后,蘇墨就帶著宋君天辦理了手續(xù),還把他帶到了宿舍。
檔案所面積夠大,人夠少,所以,房間多,不至于住的很近。
一直到下午,一樓的辦公室,從蘇墨獨自一人,變成了兩個人·。
蘇墨依舊坐在那里看書,看的是一本關于心學的書《陽明心學》。
“這本書不錯,算是為數(shù)不多的佳作了,但不容易看懂,需要一些人生閱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