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越無力地說:“有一點(diǎn)?!?/p>
池曦文語氣不穩(wěn):“你是因?yàn)橄氲侥闳绻懒?,我可能不?huì)難過,才去喝酒的嗎?”
“不。”梁越微微抬頭,池曦文肩膀上的重量終于減輕了。
梁越黑色的眼眸對著他,像一個(gè)漩渦:“因?yàn)槟悴焕砦遥艺也坏睫k法解決,我從來沒有……我不知道怎么辦的事?!?/p>
太失控了,導(dǎo)致了梁越煩躁和情緒異常。他想理性地評判,可做不到保持理性,只能求助在他禁止名單上的濫用物。
池曦文閉了閉眼:“我不是在理你嗎,你能不能……”他想問梁越能不能自己去沙發(fā)上躺著,別這樣看著自己,別這樣抱著他。
可他沒有說完話,隨即梁越低頭,動(dòng)作很輕地碰觸上來。
他嘴唇柔軟,有迷離的酒氣散發(fā),因?yàn)楸瘸仃匚母?,必須要彎腰,頭很低很低才行。
池曦文手指都蜷緊了。
梁越只是這樣輕輕地吻了他一下,沒有瘋狂和“失控”、帶著壓抑克制,嘴唇在發(fā)顫。其實(shí)已經(jīng)算失控了,梁越?jīng)]想這樣對他的,不經(jīng)過他的同意,但忍不住,梁越想回到以前那樣,回到池曦文會(huì)撲到他懷里的時(shí)候。
“這算討厭的事嗎?”梁越鼻尖在他的臉頰上緩慢磨蹭著,睫毛掃動(dòng)在皮膚上,“我是不是又減分了?!?/p>
池曦文別開頭,梁越的呼吸就從他的臉上到耳畔,池曦文根本就站不穩(wěn)了,還刻意將聲音維持在正常的語調(diào),對他說:“算討厭,我不喜歡?!?/p>
梁越低低地說了聲抱歉:“我失控了,原諒我?!?/p>
池曦文說:“我不想和醉鬼計(jì)較什么,你還能走的話就回去,不能的話,你就去睡沙發(fā)?!?/p>
“不能。”
池曦文:“我看你挺清醒的?!彼乱欢?,從梁越的胳膊底下鉆了出去,準(zhǔn)備去找個(gè)藥給他吃。
而梁越在他鉆出去后,很快就栽倒在地。
池曦文聽見沉重的“砰”聲,連忙跑出去,見他倒在地上,好像還有點(diǎn)意識,在蹬鞋。
池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