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梁越,和以前不一樣了?!背仃匚奶卓聪蛩?,目光直直的。
梁越忍不住逼問:“為什么不行?”
池曦文看著他說:“你不會一直考慮在上海工作吧?”
梁越頓了一下,解釋:“至少這兩年都在。”
作為亞太地區(qū)的ceo,這意味著梁越的職業(yè)生涯暫時安定,但池曦文比誰都清楚,梁越不可能止步于此。梁越正處于事業(yè)的巔峰期,他顯然還會再進一步。
池曦文考慮得現(xiàn)實,語氣帶著一種難以忽視的理性:“你知道我以前愛你成什么樣,我怕你再一次離開,我沒有力氣再自我愈合了。像那種愛,一次就夠了?!?/p>
梁越眉頭鎖得更緊:“我不會再走了?!?/p>
“我們不合適。”池曦文的手無意識地拉緊了安全帶,“當(dāng)朋友吧,梁越?!?/p>
“朋友?”梁越仿佛看見池曦文身上對他亮著的微弱燭光正在熄滅,他不能接受,隨著航班顛簸,梁越俯身靠近他,語氣加重,“文文,我已經(jīng)朝你走了99步了,你只需要向我走一步就好。”
池曦文嘴唇抿緊,大概還想拒絕。
梁越:“一步,好嗎?”
飛機落地,
池曦文到酒店的時候大約是凌晨一點四十,酒店是鄭教授給他訂的,明天會議就在附近。
梁越把他送到了房間,
沒有進來,
只站在門口,問他:“你需要我留下來,還是走?”
酒店有些年生,是一家寵物友好的老喜來登,
走廊燈光是高瓦數(shù)的暖光,
照在梁越的身后。逆光的照射將他的臉部細節(jié)隱去,
看不清表情,只有下顎的輪廓依舊棱角分明。
池曦文抬首望著他,猶豫了一下,臉龐在昏暗的光線中略顯蒼白,濃密的睫毛在眼瞼上投下淡淡的陰影。半晌說:“我打電話給前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