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覺得,喬納只是“玩玩而已”。
畢竟,他過去就是這樣的人。
可他從沒讓任何女生住進他家。而我,住進來了。
這樣的我…到底算不算特別?
每次我試圖告訴自己別再往他那里靠近,他總會在下一刻,以某種曖昧、曖昧得幾乎過火的方式讓我心跳失控。
他靠近時,我總會想起那晚他用唇與舌讓我崩潰的樣子;我討厭自己會沉溺,但也無法否認,我早就被他攻破了。
比起帕克總是溫柔地后退一步,喬納從來只會逼近,讓我在羞恥與快感中一點一滴溺斃。
而我…竟然越來越習(xí)慣這種被撩撥的窒息感。
我們之間的界線,越來越模糊了。
但比模糊更可怕的,是我居然沒有想要重新畫線的沖動了。
一周后,我開始嘗試更進階的事。
雖然課程依舊圍繞在控制與穩(wěn)定,但我心里卻始終記著那次拉斐爾帶我進行瞬間移動的經(jīng)驗。
那不是梅瑟琳娜會教的東西,還太遙遠。但我記得那種空氣被拉扯、身體被分解再重組的感覺,真實、危險、卻令人著迷。
我去挑了學(xué)校邊緣一間無人使用的舊塔樓,頂層堆滿了破舊家具與魔法殘骸。風(fēng)從裂縫灌進來,像是替這場秘密練習(xí)低語。
起初我又失敗了無數(shù)次。
魔力無法集中時,我的身體像被定在原地;壓力過強時,整個人又被反震回墻邊,有一次甚至撞斷了手肘旁的木椅。疼痛讓我短暫放棄,但沒持續(xù)太久。
因為我知道我曾經(jīng)做到過。
我照著記憶里拉斐爾指引我時的手勢與語氣,視線鎖定前方那塊掉漆的墻面,一道裂痕像是給我劃出的目的地。
“讓意識先過去,讓身體跟上?!?/p>
我默念。
然后啟動。
下一瞬,耳邊傳來一聲悶響,世界像被抽離了重力。四肢失去重量,身體微微晃動。視線閃爍一下,我踩在了原本畫好標(biāo)記的地磚上。
我做到了。
不是幻想,不是幻覺。
我真的完成了自己的第一次瞬間移動。
沒有頭暈,一切的感覺就像我第一次成功的那個瞬間。
雖然距離只有短短三米,但那股從xiong口竄出的戰(zhàn)栗與雀躍卻在體內(nèi)炸開,像風(fēng)一樣鼓動著血液。
我站在那里,一動也不敢動。直到余光看見那條細煉上的玻璃燈芯亮了起來,微微跳動著光芒,這個是梅瑟琳娜講過的,魔法穩(wěn)定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