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越是安靜,我越是清楚地感覺到理智正在一點一滴地回來。
心底那股熟悉的自責像一根冰冷的針,悄然刺破了我剛被gaochao沖散的柔軟。
我做了什么?
我怎么會在這種情況下…還是讓他碰我了?
我閉上眼,指尖緊緊掐著床單,xiong口翻涌的不是快感,而是羞恥。那種被摸透、被吞沒、被占據(jù)的羞恥,卻又不只是痛苦。
我甚至……還沉浸在里面。
明明是我先不肯說話,明明我該推開他才對,但我卻選擇了沉默,也選擇了承受。
比帕克還要激烈、還要放肆的撫摸。
我想起帕克的手,總是小心翼翼、溫柔得讓人放心。他抱我時從不越線,他看我的眼神里永遠是尊重與疼惜,就像對待一個珍貴的存在。
可喬納不一樣。
他是占有,是吞噬,是那種即使我說不出話,他也能用手、用唇、用力道逼我承認的一種力量。
我竟然……無法拒絕。
甚至,身體比我自己還誠實。
我手腕上的手煉還在,那是帕克為我綁上的東西,可現(xiàn)在那只為了我流血、為了我爭吵的男孩,卻被我用一場無聲的沈淪背叛了。
我閉緊眼,眼淚不知不覺滑了下來。
喬納似乎察覺到我在顫抖,他沒說話,只是更用力地將我摟進懷里。
我卻把臉埋進他xiong口,悶悶地問:“你是不是覺得我很爛?”
喬納低下頭,唇輕輕落在我發(fā)頂,沒有回答。
他什么都不說,但那安靜,反而像是默許。
我捂住臉,嗓音發(fā)顫地說:“我本來以為……我會一直只喜歡帕克的……”
他這時才開口,聲音低啞而冷靜:“那你現(xiàn)在覺得呢?”
我搖頭,搖得自己心口都在疼。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哽咽,聲音壓得極輕,像是懇求誰來赦免我,“但剛剛……我真的……很舒服……我根本不想停下來……”
說完,我整個人蜷縮成一團,像是被自己吞噬。
那不是崩潰,而是我第一次對自己最深處的欲望,低頭承認。
而我甚至不確定……這場墮落,是不是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