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霧島絢都以及他交好的那幾個喰種已經(jīng)站起來打算走了,完全沒有將他們的話放在心上,真的是非常膽大妄為啊。月山習立刻說:“你們打算現(xiàn)在就走嗎,即使g主力被摧毀了,你們不會天真的認為,關于你們的資料都已經(jīng)被銷毀了吧?!?/p>
霧島絢都根本沒有在意他的所謂威脅,只是用極為冷靜,冷靜到不屑的語氣說:“我和你的理念截然不同,我也沒有興趣和一條狗說話,那個約爾曼都已經(jīng)走了,我覺得,我們沒有必要留在這里,而且,我也沒有必要接受他的領導。”
“呵呵呵呵……”月山習忍不住笑了起來,笑的越來越大聲,“你們認為約爾曼大人是什么人,他可以放過你們,當然也可以把你們全部都殺了,他操控著在場,我們所有人的性命。他為什么可以放心離開?”
月山習看到周圍的喰種全都認真盯著自己的方向,眼睛中是難得的重視,他才慢慢開口,“因為他可以保證,只要你們捕獵一個人類,或者將你們的存在暴露在人類面前,不用任何人出手,他自己就會讓你們下地獄去。不,你們會在這個世界上消失的無影無蹤?!?/p>
仿佛來自地獄般的詛咒一般的言語并沒有阻攔著那些喰種離開的欲望,他們的人數(shù)在減少,在遠行,沒有喰種想要生活在別人的管束之中,換而言之,他們追求的是沒有約束的無政府狀態(tài),也是非常危險的狀態(tài)。
月山習狠狠心,用無比冷酷的語氣嘲諷道:“你們果然全都是傻子,一直被人玩弄在手心之中卻絲毫不知。果然,還是讓你們去死好了,反正,你們也活不了多久,我為什么要在一些死人身上浪費時間?”
他們轉了回來,帶著強烈攻擊的欲望,看,這就是喰種,聽不進道理,也難以接受別人的意見。月山習一字一頓地說:“我可以肯定,青銅樹和g在短時間內爆發(fā)如此之多的沖突都是約爾曼先生的手筆,而且,也是他在背后運作,上位者才打算放棄g,才有了這么做的炸藥,并且,他完成了一次大規(guī)模的篩選?!?/p>
什么篩選,結果如何,大家不都是已經(jīng)很清楚了嗎,月山習掃過在場的眾多喰種,揭露了殘忍的事實,“為什么來到這里就有你們新的身份文件,答案很明顯了不是嗎,你們是在一開始就被留下的,所有不可能聽話的喰種都已經(jīng)被清理了。也就是說,約爾曼先生需要聽話的喰種,他就只留下了聽話的喰種,如果有喰種還不愿意服從指揮,他并不介意再清理一遍?!?/p>
真的是非常殘酷的言語,不過,這也是事實,沒有價值的東西就是會被拋棄,約爾曼岡德從來都不介意將這一面暴露在眾人面前。只是,這一切殘酷的本質都隱藏在他救濟的動作之下,仁慈的殘忍,溫水煮青蛙。他喜歡看著這些愚蠢的物種在痛苦之中掙扎。
最后,月山習伸出了雙手,溫柔地說:“即使再不愿意,我們也應該站在一起,他已經(jīng)圈定了一個地方,即使想要沖破牢籠,我們也應該站在一起。這個機會就是夢想,它是最單純的rc細胞補充劑,它只會壯大你的赫子,并沒有多余的副作用,是完美的替代品。所以,現(xiàn)在,是我們選擇的時候,是生是死?”
就像是約爾曼預料的一般,新的時代開始了。喰種開始轉變,不,這個世界上將不再存在喰種。
金木研跟著約爾曼走在寂靜的道路上,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晚了,根本沒有人在他們旁邊。走了很久,約爾曼才吐出一句話,“你的未來打算怎樣,我也為你準備了一份新身份,未來如何掌握在你自己的手中,我不會做出任何讓你困擾的舉動,所以……”
約爾曼往后退了一步,表示他的真心實意。他是徹底打算放手了,不,這怎么可能,只不過是稍微把纏繞在小可愛脖子上的絲線松一松,讓他有能夠喘息的機會。就像是風箏,時松時緊,它才能飛的更高。
金木研理所當然站在他這一邊,好像和他在一起已經(jīng)成了理所當然的事情了,他沒有拒絕?!凹s爾曼先生,我當然是和您在一起,您能夠給喰種一個機會,我已經(jīng)很滿意了?!?/p>
“哦~~”有點言不由衷,金木研雖然擁有了強大的力量,但是,給他一個選擇的機會,他肯定更傾向于回到簡單的生活之中,沒有多少壯麗也沒有關系,平淡就好。
也許等到一切結束之后,和小可愛一起在生活在沒有人認識他們的地方,什么都不想,種一院子的花,養(yǎng)幾只狗,不要貓,貓有的時候會忘記回家。聰明一點的,再改造一下它們的身體,這樣,在我們都老了之后,還有可以照顧我們的,看著這個世界走向腐朽,不也是很美好的事情嗎。
不過,要等到一切結束之后。現(xiàn)在有趣的事情太多了,他還不想那么早就過上退休生活。他露出了一個笑容,一個等待了很久的笑容,“現(xiàn)在是時候換一個地方了,和我一起去美國怎么樣,有一些朋友的事情需要解決?!?/p>
金木研還是和以往一般跟在他身后,“我明白了,什么時間,我還有時間和英道別嗎?或者……”
“為什么需要和英道別,你應該自己去美國見他,我?guī)退搅嗣绹髮W的獎學金,在一個月之前,他就已經(jīng)抵達了紐約,你的消息已經(jīng)落后了?!?/p>
“什么時候的事情?”金木研稍微愣了一下,然后想到了那些語焉不詳?shù)亩绦?,從來都不打電話,一個念頭突然出現(xiàn)在他的腦海之中,“約爾曼先生,這些短信是你發(fā)的,你怎么會做這種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