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著沈褚辭的臉頰,無奈開口:“現(xiàn)在已經(jīng)中午十一點了,還要賴床到什么時候?”
沈褚辭把他的手拿下來放在嘴邊親了親,吐字間纏綿又繾倦:“明天你就要去上班了,我就一天都看不見你了?!?/p>
說起上班,謝遇桉那雙藍(lán)色的眸子定定的看著沈褚辭看了幾秒,薄唇輕啟時清冷又帶著點軟:“你為什么不用去沈氏上班?”
沈褚辭閉著眼,捏著美人老婆的手指玩,懶洋洋地解釋:“我爸他說我不結(jié)婚就讓我繼承家業(yè),現(xiàn)在我結(jié)婚了,自然還是他管集團,我才懶得去和他們勾心斗角?!?/p>
謝遇桉明白了,沈褚辭就是懶。
兩人在床上磨蹭到十二點半才起床,下樓時,袁叔倒是不在。
餐桌上的飯菜還是溫?zé)岬?。袁叔?yīng)該是打開了加熱系統(tǒng)。
吃過午飯,謝遇桉在宅子里消食散步,沈褚辭被舒崔他們邀請打游戲。
原本沈褚辭是想抱著謝遇桉打游戲的,畢竟老婆身體嬌嬌軟軟的,就像一個大型抱枕。
但被謝遇桉無情拒絕了。
輕舟邸的占地面積很大,謝遇桉穿過那一片綻放的郁金香,再走過一個靜謐的長廊,就來到了玫瑰花園,中間還墜著一個奶白色的秋千。
謝遇桉踩著鵝卵石走到秋千旁,濃密的眼睫半垂下來,神情不明。
沈褚辭一個男人,為什么要在家里安裝一個這么少女的東西?又或者說,這個秋千,是給誰準(zhǔn)備或是特意建的?
謝遇桉骨節(jié)分明的手撫摸著秋千的吊繩,眼里晦暗不明。
一向沒什么情緒波動的他,除了喜歡上沈褚辭,在這件事上,竟有些吃醋?
思及此,謝遇桉也懶得瞎想,與其這樣胡亂猜測造成誤會,倒不如直接開口問。
謝遇桉摘下一朵嬌艷欲滴的玫瑰,慢吞吞的踩著拖鞋往主宅走。
暖陽透過落地窗毫不吝嗇的灑在客廳里,窗外有五彩斑斕的蝴蝶依偎在郁金香上,仿若童話。
沈褚辭贏下一把游戲,抬頭就看見謝遇桉拿著一朵玫瑰進(jìn)來,他把手機干脆利落的一扔,在沙發(fā)上等著銀發(fā)及腰的美人走過來。
謝遇桉走到沈褚辭身邊坐下,經(jīng)過茶幾時順手把玫瑰花放進(jìn)了桌上的花瓶里。
沈褚辭毫不費力就把人抱進(jìn)懷里,腦袋蹭了蹭謝遇桉精致的鎖骨,鼻尖都是他身上淡淡的梔子花香味。
謝遇桉身上的體香就混在這股淡淡的梔子花香味里。
謝遇桉沒理會身后這只大狗的貼貼,他想起玫瑰園里的秋千,裝作不經(jīng)意似的,輕聲開口:“寶寶?!?/p>
“嗯?”
“玫瑰園里的秋千是你叫人造的?”
沈褚辭一時間沒想起來玫瑰園里還有個秋千,回想了幾秒才回答:“那個秋千是我媽叫人造的,她說我這這么大地空著也是空著,包括那一片郁金香和玫瑰,都是我媽的主意?!?/p>
原來是沈夫人叫人造的,謝遇桉側(cè)頭盯著沈褚辭的側(cè)臉,心想:要是沈褚辭今天說那秋千是為了某個人建造的,那秋千在今天下午就得被拆。
他的占有欲,向來很強。
“老婆,我想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