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裴玄朗帶著她一起跳河。
“你,混賬東西,你干什么!”
裴玄朗擁著她到了船邊。
上面?zhèn)鱽砼拥膵舌梁团崛粽训穆曇簟?/p>
“聽聽?!?/p>
“裴公子,您許久不來,我還以為你不要奴家了?!?/p>
裴若昭說道:
“,這不就來了!”
聲音沒有平日里好聽。
沈時(shí)溪不知不覺淚滿面。
河水的清涼比不上她的心寒。
裴若昭怎么能是這樣的人呢?
“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他如此,難保你就是清白的!”
“我與他同父異母,并不熟絡(luò),我如何,難道一路上你不明白嗎?我若是這種人,陛下就不會(huì)安排我到泉州,自清,你信我一次?!?/p>
他說完就吻,深吻一次,抱著她下水,而后探頭,上面花船搖動(dòng),幅度很大。
沈時(shí)溪聽了耳根子發(fā)紅。
“你,不要臉!”
“只要你回心轉(zhuǎn)意,什么臉面,我都不要?!?/p>
接著裴玄朗拉著她游到另一邊,正好也有個(gè)花船過來,裴玄朗抱她上去,此刻船里燒著炭火。
她坐到火邊取暖,誰知這時(shí)裴玄朗竟然在她面前脫掉了全部衣服。
“??!流氓!”
他走到她身旁。
“你又不是沒見過,怕什么?”
“你,你可不能,不能!”
她捂著自己的身體,他卻輕松褪去所有遮擋物。
“我能!”
“裴玄朗,別這樣,哈~”
火光輝映,水聲潺潺,炭火的暖意綿延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