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時溪睜眼正要發(fā)怒:
“你要做什么?”
“等會兒,你不必多說什么,你相信我,我會給你你想要的答案?!?/p>
紀琳沒有耐心和她解釋太多。
“不,你……”
二人一齊走入殿中,金鑾殿威嚴自是不一般,朝臣分為兩派,只是文武官員之分,她和紀琳應當是武官,她看到了裴玄朗,然后是裴若臻。
裴若臻竟然回避她的眼神。
“陛下,微臣來遲?!?/p>
紀琳還是緊緊拉住她,沈時溪看向高臺上的二圣,她竟然不知,皇帝皇后一同上朝,原來是她見識淺薄了。
“無礙?!?/p>
“愛卿聽封……”
紀琳擺手。
“微臣分內(nèi)之事罷了,昨夜時溪之舉,是我所安排,只是娘娘擅作主張,我要一個說法?!?/p>
徐清垚愣住。
“紀琳,你可知……”
“我知,請娘娘還我女兒一個公道,昨夜之事,是我一手安排,娘娘險些誤了我的大事?!?/p>
徐清垚身姿有些不穩(wěn),這個紀琳從前就不好對付。
“本宮有欠妥當,不過,她之罪孽不是那般輕易就能洗掉的,前朝余孽,其罪當誅?!?/p>
“她是我與義兄秦揚的孩子,何來的前朝余孽?”
一旁的沈時溪身體抖動了一下,這話竟然就這么說出來了?
紀琳難道不怕天下悠悠眾口嗎?
“不……?。 ?/p>
紀琳用力擰了她一下。
“哼,你口說無憑?!?/p>
沈時溪甩開她的手,重重地跪下。
“無論我是什么身份,非我所能選,作為大魏子民,我從不愧對任何人,我也是不久前才知自己親生父親竟然是前朝遺孤,倘若我有罪,那當年是誰下旨令我父母結合?”"